我不解地问教友,神父不经常来吗?他们说:神父倒是经常来,大家已经养成了办告解的习惯,我们觉得灵魂和脸面一样,需要经常‘洗’才会美丽。
以前的我不太会念经,现在已经能查阅圣经,还会背诵玫瑰经、苦路经了。一枚小小十字架召叫了我我的家乡没有教堂,大伙儿都不认识天主,信天主教的只有我丈夫的伯母。
这案件经法庭审理后,在2013年我因强奸罪被判入狱12年。早期在狱中的那段日子,他大部份时间都在为自己感到难过,并思索应如何面对。但接触前来探监的神父及教友后,他开始尝试跟随圣经的教训。
卢云神父我最想告诉你的是,如果我们日常生活中的每个细节,都像从上头而来的样式去活,像那被差遣到这世上的爱子一样,那么,我们所遇到的每一个人和每一件事物,都成为一个独特的机会,让我们选择一个不能被死亡所取胜的生命
在我们为她念善终经之前,我专门走到她的床边,俯身高声提醒她说:某某,你是否得罪过别人?愿不愿意与人和好?她微微点点头。我又问她:是否有人得罪了你,你愿意不愿意宽恕他们?她又微微点点头。
幼年时,曦的家乡有一座小教堂,每逢主日及瞻礼总有神父前去做弥撒送圣体。曦的父母主动负责看管、修补堂区房屋、清扫卫生,接待神父及外地教友等等,年复一年默默付出、无怨无悔。
那时天主教刚在陕西凤翔县传开不久,教友热心,但神父很少。外婆生了母亲后,就和外公商量好,生了男孩送去当神父。以后大舅、二舅相继出生,读完小学后一起送进了兰州修院。
在公共汽车上给乘客讲福音;和陌生人见面后张嘴就讲耶稣……与基督新教相比,我们天主教就黯然失色:我们县城内有一位妇女,循着高耸入云的堂尖主动找到了我们堂内,想加入我们的教会,但只来念了两次经,
“我本来一无智慧,我从何处获得如此伟大和有益的恩惠呢?……如果我堪当,我已准备好毫不迟疑又甘心情愿为他的圣名舍生致命,如果天主允许我甘愿在那里为天主服务以至于死。
有智慧的姑姑也常给他们讲《古经大略》,讲天主爱人的故事。儿时的王建信常在弥撒中辅祭。那时,他就喜欢教堂,喜欢神父。本堂霍清文神父,不善言词,非常严肃,但做事严谨、负责,深得教友们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