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马尔迪教宗方济各6月10日访问罗马市政府时说,要于2025年禧年在一所监狱里开启圣门。意大利监狱专职司铎督导长格里马尔迪(RaffaeleGrimaldi)神父为此再度兴奋、激动。
并以微信群等方式自发组织祈祷及敬礼活动,由此保持着对信仰的热忱;教友们之间也保持着密切的联络和关照,他们通过微信群组建了互助小分队,任何教友在疫情中遇到困难或需要帮助时都可以通过微信群发出求助信息,其他教友会积极援助
(约二12-13)在头上撒灰,也表示忏悔和补赎,例如尼尼微人听了约纳先知的宣讲之后;就披上苦衣,坐在灰土中(纳三6)不吃不喝,悔改做补赎,求天主怜悯,不要降灾惩罚他们。
在亚历山大、贝鲁特、安提约基亚、埃德萨、尼西比、整个美索不达米亚直到伊朗,有闻名天下的学校,那里教授哲学、科学、法律和神学课程。那时,希腊、叙利亚和科普特基督信徒往往能操两种语言。
程修女是以色列圣经学院的中国修女,服务于圣母无玷圣心孝女会,现居住在以色列,甜美可人的程修女成为大家圣地的领队导游,她带领整个团队亲临主耶稣走过的道路,大家与程修女彼此间也因着拥有共同的信仰而倍感亲切。
这些人的状况我早已听闻,自己似乎也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可当我亲眼目睹跟我一样有灵魂有肉体的人们被生活折磨得不忍直视的时候,我的血液仿佛在逆行,心里发堵,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挣扎。
我们天主教有个‘心连心服务中心’的组织,会给予适当的帮助。
书柜里已经有了《天主教教理》和《天主教教理简编》,那为什么我们还需要一本《青年教理》?
我曾问他原因,他回答说:堂里有些看起来热心的教友,讲起道理来头头是道,做起事来却很让人失望。我看见这种人心里就来气,还是不见心静,所以就不愿进堂了。我想,表哥是进入了一个误区。
而且你会发现,中午去吃饭的时候要排一个多小时的队,晚上再去时就基本上一个人都没有了,大家都回家吃饭了。确实如此。我刚到美国时,约人采访时经常沿用在国内的习惯:约在晚饭时,却屡遭对方婉言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