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包括时代特征,社会发展现状,地区经济、文化习俗和宗教状态;后者包括家庭个人处境,以及相应的城乡区别,传播对象的文化、职业、社会身份。只有我们面对环境,融入文化,进入生活,我们的福传才能大有作为。
守护宗教根源和历史,但应“为宣讲福音寻找新道路”。我们应牢记本笃十六世的教导,他说,“基督信仰传承并不是一些东西、一些言语的汇集,好像一个装满了死东西的盒子一样。
其次,基督宗教并不是从理想中诞生出来,亦不是出自一个神秘境界的内里经验。能令宗徒们的内心澎湃,是基于一个客观的事实:复活基督肉身的临在。
从科学史上来看,近代科学的兴起不单得益于古希腊思想,更得益于基督宗教的信仰。
十三届三中全会后,宗教恢复了自由。1982年,安阳德高望重的张志恒神父来到了我们村,重新点燃了赵流河堂口复兴的希望。
由于自我弃绝及自律松懈,许多宗教艺术的作品都流于平庸,神修写作平凡,祈祷专事情感发泄,以至献身生活也不吸引人。 某些人以一种失望的英雄勇气,离开他们认为“廉价”的感情,而到沙漠去寻觅天主。
来自四川的王艳修女是福传的直接受益者,作为宗教开放后南充教区领洗的4万余新教友中的一员,她对未来的福传事业充满了希望。
在浓郁的宗教气氛熏陶下,他喜获圣召开始慕道。入学的第二年他领受洗礼并立志全心归向上主。他放学回家时常向母亲讲道理,母子二人心有灵犀,年逾五旬的母亲原是佛教徒,后皈依了天主教并成为一名虔诚的教友。
是在无区别地影响着我们一件事,它超越了地理、社会、文化、宗教和年龄的差异。尽管存在差异......我们希望组织成一个团体:来分享经验、热情和困难。”
上文介绍的女性仅仅是四世纪的例子,但是她们所创办的团体却是当时宗教生活的前驱。她们的见证和权威深深地影响着她们所处时代的基督徒团体,以及未来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