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我吧,光那则济南平阴阮二村修建圣堂募捐的启示我不知道看过多少次,就是没有想起捐献还有我的一份责任和义务,而且我总是觉得那座教堂离我很遥远。
您们的捐款我已如数收到,您们的爱心我也如数收到!我代替那些奋战在抗疫第一线的人们,特别是挣扎在被新冠病毒肺炎肆虐的千万个受苦家庭感谢您们!代表包头东河天主教会感谢您们!
“对我来说,那是一次相遇的经验:我找到了等待我的那一位。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知为什么那位我不认识的神父在那里,因为我感到了这个想办告解的愿望。但事实上,是那一位在等待着我”。
我带着孩子们去餐馆用餐。在用餐之前,我六岁的小儿子问我他能不能做一个祈祷。我们微笑地点了点头,随后他开始说道:“伟大而慈爱的天主啊,感谢您赐予我们食物,如果您能再赐予我们冰淇淋作为甜食,那就更棒了。
问题就出在这儿———我被第一个抽中了。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我,走上讲台就滔滔不绝地讲了一番,自我感觉良好。
1988年我认识了第一位神父。他不到30岁,是个农家子弟,十分简朴,十分谦和。我在北方的一个大城市读大学,他是那里最大的教堂的副本堂。弥撒是拉丁文的,我听不懂,整个信仰处于混沌状态。
我是一棵小小的蒲公英,默默的生长在蓝天下。我不羡慕垂柳的婀娜,也不嫉妒白杨的高大。我固守着上主的恩赐,任凭眼前掠过种种繁华。朝露是你施与我的恩泽,阳光是你牵引我的灯塔,我心中的感恩啊!
半个月前我去看望我的族兄谢仲华先生,听说他病得很重,我走到他的病床前,他用微弱的声音跟我说他的心很难受,要我传神父来做弥撒,以求得解脱。
还在担心家人状况的阿西亚表示,我十分失望,我觉得自己的生命已经到死亡的边缘。我正绝望地期待着能够走出监狱大门、为了获得自由我请求所有人帮助我。我担心我的生命、我丈夫和孩子的生命。
但几时我对自己的家、自己的童年有过一丝眷恋呢?回头望去,我的童年充满了爸爸与妈妈之间的争吵,实实在在的说,我就生活在一个典型的暴力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