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西,一对新人要想登记结婚,必须参加为期两周的婚前教育。其主要内容包括婚后的行为规范、待人处事的原则、婚姻道德以及性卫生等。经过考核,得到合格证书,才能登记结婚。
在你受难的前一天,你召集了门徒,吃了最后一顿晚餐。门徒们满心欢喜,却不知这是你在世上的最后一顿饭。你用葡萄酒和面饼建立了圣体圣事,你为门徒们洗了脚,教导我们要做那个服侍人的人。
在那个饱受荒灾的年代,他曾身披蒿衣,脚穿草鞋,风里来雨里去,跟着爷爷一边乞讨度日,一边进堂参与弥撒。那时流行的是手抄繁体字经本,父亲虽然大字不识,但他却经常把经本带在最贴身的衣服兜里。
大姐的女儿秋立一出生身体就很弱,去医院也没查出什么大毛病。后来有人劝大姐找个“神婆子”给秋立看看。大姐照办了,但秋立的身体状况并没有好转。
姥姥八十多岁的时候患上了绝症,为了方便照顾,妈妈把姥姥接到家里。我每次回家探望,都会看到瘦成一把骨头的姥姥,而姥姥每次都会和我重复那句话:人啊,不管活多少年就和没活一样,没活一样啊!
这种漫长而有益的合作突然停止了,原因是发生了一起小误会,结果发展到了反目成仇的地步。
那是1968年的初春,天气乍暖微寒。我受礼泉县仪门寺会长杨生发的委托,带着全会人的渴盼,去四十华里以外的兴平请杨文波老神父为教友送弥撒行圣事。因为当时礼泉县仅有的兰哲益神父尚在铜川煤矿接受“改造”。
应邀参加的有陈功鳌神父,唐文华修女,张雅琴修女,王艳修女。教友们自备午餐,饮料等。这次的春游活动安排的节目有:圣经分享、聚餐、圣经抢答和唱圣歌。大家其乐融融,快乐无比。
我还记得和祖母度过的第一个圣诞。那时我还是个孩子,我骑着自行车风驰电掣般穿过城镇,去找我的祖母。因为我的姐姐对我说:“根本就没有圣诞老人。”这句话对我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
我兴奋地问妈妈:“妈妈,我一定早早地睡着,不偷偷地睁开眼睛,圣诞老爷爷会不会嫌爸爸的袜子太臭?”妈妈笑着说:“不会的,乖,快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