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会院,曾有一个隐修女——这是真发生的哦——她抱怨一切,我不知道她的名字,纵然她有;但隐修女们给她改了名字,给她取名叫“抱怨修女”。多少次我们无能,我们留于幻想把我们改变成抱怨式的了。
2月2日,宗座一心委员会主席科德斯总主教将代表圣父前往斯里兰卡,在首都科伦坡会见当地的主教、修会会士、修女、全国明爱组织、教区明爱组织以及非政府组织的负责人士,并在科伦坡为信友们举行一台弥撒。
另外与耿安多、马迪理神父共同工作的还有几位修女。她们是余呈琛、王金英、周玉英、刘廉洁等,均为陕西城固人,有的还健在。她们的工作主要是传教服务和医务护理。
分析:闪电教传教的方式是绕开我们教会的正常信仰的话题,因为教会的正常信仰是不能驳倒的,所以他们往往利用教会内的一些管理人员、神父修女等人性上的缺陷大做文章,把他们的缺点或者是罪过当作他们传教的机会。
如果没有这次病,你也许还想不起来天主;如果没有这次病,你也许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多少事;如果没有这次病……“修女,”他猛地打断了我的话,指了指墙上一座满是污浊的圣母铜像,我拿起来用手擦了擦,仔细端详着,他说
现在,本笃会传教士与当地的主教、神父及修女并肩工作,结出了引人注目的果实,就是Hanga和Mvimwa隐修院的建立,这两所会院吸收了很多非洲当地的圣召。(1983年时,就有会士65人,初学生14人。)
原来,这里的服务员是刘神父亲手培育的想做修女的志愿者。她们为老人收拾房间,洗衣服,端屎端尿,倒水喂饭,待老人胜似亲人,深得老人好评!花鲜蜂蝶来!
有一次孟洁修女见到我。她关心地问起他来,她红着眼睛对我说:“我永远不会忘记他在神工中给于我的嘱咐!”是的,我们每人心中都记着一些他讲的道理或提示给我们的圣经精句。
我们家四个孩子,哥哥已经结婚,两个姐姐是修女,我也因着两个姐姐的言行,对教会、修院及神父产生了好感。升入初中后,由于学业的加重,我开始祈求天主赏赐我一颗爱学习的头脑和一颗爱主的心。
来自总教区不同堂区的卅三名已婚教友、修女和神父,参加了八月廿四至廿六日的培训班。它由家庭生活委员会与孟加拉国明爱的社区健康及自然家庭计划合办,在明爱总部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