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期勉媒体从业人员多多报导大会中的「分析」层面,也就是「文化分析、社会分析、牧灵分析和生态分析」,而不将与会者区分派别,论谁输谁赢。
教宗指出,耶稣开始在多民族地区传教,“那里居住着各种民族、语言和文化”。祂“从那里开始:不是从耶路撒冷圣殿前庭开始的,而是从这个国家的对面,从各邦国的加里肋亚,从边界地区,从一个周边开始。”
教宗指出,「医护人员在医院辅导司铎的关怀支持下,见证了天主亲近受苦者」;他们虽不大张旗鼓,却缔造了「关怀与温柔的文化」。教宗接著放下讲稿,回忆起医护人员的照护和大大小小的创意之举。
他说:“安逸文化使我们只顾及自己,使我们对他人的呼求无动于衷,使我们生活在肥皂泡中。
教宗说,“忘记根基不仅对原住民,也对当代文化是一场悲剧”,因为我们如今失去了在思考、感受和行动之间的和谐。我们也必须“在温柔和爱抚的能力上”下功夫,这个能力使我们在和谐中生活,回归于人类生态环境。
教宗在向女王和亲王致词时,警惕欧洲人所渴望的团结可能会变得空洞,因为「唯有在政治、法律、艺术、文化、道德和精神上保存并加强最崇高的理想及其遗产的成就,未来的欧洲才会是个可行又值得实践的事业」。
在丢弃文化盛行的时代里,如此的临在是一大祝福。另一个要强调的层面是病患的牧灵照护。教宗表明,我们不能忽略为病患提供天主的亲近、祝福、圣言,以及圣事的举行,并提出一条在信德中成长、成熟的道路。
“推进一种社会温馨的文化是那么困难。我认为需要极力提倡人类兄弟情谊的精神好似一件收起不再穿的套装,供人欣赏可以,但被收存在博物馆内”。
但幸运的是,当地的神学院现在有许多修生,甚至包括来自几个土著堂区的代表,他们熟悉部族语言,并且适应他们自己的社会和文化。罗利森说,如今每次阅读书中与钓鱼有关的章节时,自己仍然会被感动。
第二个新意,就是将过去的圣座教育部和圣座文化委员会归入新的圣座文化部。这个部会将由一位部长负责。第三个新意是把教宗赈济所提升为“爱德服务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