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这里比居住的社区更有归属感,因为每天在这里学习。除了课本知识,我更学会了与不同阶层人士合作沟通。透过盐田梓户外服务,我学会惜福、感恩和施予,并珍惜天主及他所创造的大自然所给予的一切。
从稍懂事理起,就很羡慕热心侍奉天主的人,可是,初中、高中、乃至现在的大学生活,我依然不能做一个让别人心服口服的基督徒。我从自己身上找到了好多类似教友的共点,在此浅述一番。
一位首次参与学习的孝母会李柏林弟兄激动地对信德网通讯员说:我本来是送学员来此学习的,却受到这里本堂苏神父的执意挽留,本着试试看的心态,但通过这8天短暂的学习后,却改变了我落伍狭隘的观念,取掉了我对天主及身边人冷酷的心
对于这一点,我每周都在团体中分享与我们祈祷主题有关的文章:不光是移民的统计数字,而且也有由于移民受到众人接纳帮助重新开始生活的美好故事。
他在采访中对此解释道:我相信,我们生活的目的就是光荣天主;继续不断地蔑视和破坏天主的创造,与我们应有的生活方式格格不入。此外,气候危机是人类从未面临的、当今最严重的生存挑战。
很多教外朋友感慨地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并知道修女,这些修女真好!”在这四天时间里,龙全芳、刘养育、胡世斌、王养毅、高牧一神父先后来到东堂协助这次福传活动、举行弥撒圣祭。
说来也奇怪,当她们吃完饭,向旁桌的一个人打听情况时,这个人说,你们打听的这个人,可能是我同事的外婆。他打电话叫来了这个同事,果然不假,郑芳兰老人就这样神奇地被找到了。
老人说:“我听说人老了眼角膜还能用,一双眼角膜能使2-4个盲人复明。所以我想,在自己生命的末刻还能为他人做这么大的善事,何乐而不为呢?”于是,由其女儿张丽芳代他执笔填写了“呼市遗体捐献申请登记表”。
1925年,里修的德肋撒在祭台前受到了举扬,同一年被宣布为“传教的主保”,她生前曾说:“我愿意做个传教士,但不是只做几年,我所愿意的是从开天辟地直到世界终穷。”
儿时的记忆是牢固的,在我的脑海中还时时闪现出儿时的记忆:在我家的小东屋里,父亲用干草把教堂顶上的十字架、带有弹簧的蜡台、祭衣箱、圣石……埋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