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我蒙生了福传的想法,我愿意让更多人听到基督的福音,于是我踏上了美丽的福传路。丈夫看到我的改变也开始支持我的福传。有一次,我家邻居对我丈夫说:“你一个50来岁的男人,怎么舍得让媳妇去福传呢?”
义无反顾的圣召路闫红梅修女生在一个信仰氛围非常虔诚的老教友家庭。家中有三个女儿,她是中间的,姐姐是圣神安慰会的修女,下面还有一个妹妹。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期,李老师刚刚退休,他经常来与六中宿舍相距只有几分钟自行车路程的信德编辑室(原石邑路1号)协助校对书报稿件,有时也协助叠报发行。(其实,后来他也常去市郊的学府路协助叠报发行。)
我在傍晚时分,因为心里有事,远离人群,一个人在安静的鲁汶街道散步时,妈妈也陪着我,妈妈总是和我形影不离,在安慰我,让我不要有良心的折磨与谴责,让我走我该走的路,她在我的旁边陪着我。
王思雨一到北京就寻找附近的教堂,发现宣武门天主堂离中央音乐学院不远。她说军训结束后,自己会常到教堂参与弥撒,更希望圣诞节时可以参加教堂的演出,为教会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于是我收起了悲愁垂涕,立马穿好衣服,轻车熟路地来到临江而立的上海路天主堂。
总之,中国佛教界在抗战时期所从事的抗战后勤性工作,从工作类型来讲是全方位的,从参加者来讲是全国范围内的,其数之大,其功之高,实难尽述。第七,捐款捐物支援前线抗战。
康熙帝御赐“万有真原”匾额,现存于北京崇文门附近的东交民巷天主堂(圣弥厄尔天主堂)辛尘教授说:“中国人的心灵是玄妙的,是西洋人或是近代以来受西洋文化影响的中国人难以理解的。
在这里有趣的是,这对路加有重要意义的布置,而对玛窦却并非如此。关于牧羊人是怎么记载的?在路加的记载中,是不同的人首先朝见了耶稣。玛窦福音中是三贤士,但路加福音中却是牧人。
(路9:23)在玛窦福音11章30节他又充满鼓励地说:你们背起我的轭跟我学吧,因为我的轭是甘饴的,我的担子是轻松的。在这两段话中,耶稣给我们描绘了一条既铺满荆棘而又开满鲜花的圣召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