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战乱后,天主教一度退出开封,直至晚清,天主教与开封才重新有了联系。今日开封,存留下许多天主教的建筑与故事,或明或灭的历史印迹。
他们每到一个新的地方,安顿下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寻找教堂,寻找心灵的归依。美国华侨米波朱慧夫妇虽身处异国他乡,但信仰一直在为他们的生命领航。
拿到书款后,皮诺让我陪他到邮局汇款。我说:何不把书款交给北大,让北大捐给四川?这正好是一个宣传你的大好机会。我的建议被皮诺很干脆地拒绝:最好直接捐给受灾地区,不要通过其他机构转手。
领洗结束后,我泪如雨下,虽然没什么特殊的感觉,但我心里明白,为了感谢天主,为了持守这个信仰,我要跟过去浑浑噩噩的自己挥手告别。
其使命一直保密,直到他抵达香港后。这样做,是为了防止欧洲国家为了政治利益从中作梗。
神父车祸后身体需要进一步恢复,可肇事者就是不想出钱,会长骨干教友几次交涉没了辙,是刘树英用尽方法,感动了对方,为神父讨回了3万多块钱的医药费。2012年秋季刘树英患了脑血栓,不能再为堂里干活。
这句话感动了我,这让我想到了自己当初被要求弥撒中去读经那会儿,自己总是找借口怕读不好,后来我听从安排硬着头皮去读了几回,发现自己能行,而且连最难的繁体字我都啃下来了,感谢天主,奇迹总在我们的顺服的行为后发生
当年我一口气读完后,便被它深邃的神学和灵修思想所触动,更为小说中涉及到的痛苦、死亡、罪恶、宽恕、治愈等人类经验,以及天主(或曰上帝)在此过程中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这一神学主题而沉思良久。
晚餐时,妻子为全家准备了一桌美餐,用餐前,我带领全家人祈祷后,我向妻子讲到:我们信天主的人活着,就应常常地感恩天主,我们全家人能过上平安幸福的生活,都是来自天主的大爱啊!
更让我记忆犹新的是,领洗后的第一次告解是由金主教办理的。当时没经验,很紧张,也不知道坐在里面的神父是金主教。当跪在那的一刻,听到老主教的声音,我懵了,想好的话全部都忘在脑后,停顿了有十几秒钟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