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年代初第一次进教堂,看见什么我都觉得特别新鲜,当我在露德圣母像前低头鞠躬的时候,小时候的情景立刻浮现在脑海———手拿小念珠在堂里跪得特别直,其实我不知道当时是真念经还是假念经,就是爱听别人夸我,说这个小姑娘真漂亮
但是沙勿略奠定了日本布教的基础,在其后渡日传教士的努力之下,到1582年前后,日本各地信徒已达15万人,教堂两百多座。
邓池沟天主教堂,又名叫“灵宝神学院”,是法国远东教会1839年派人到四川秘密建造的最早教堂。
所以,当我在教堂里一宣布为中国疫情募捐的倡议后,教友们立即踊跃奉献了善款。
因此,除了上班,大部分时间都放在了朋友应酬上,或者忙于教堂事物,基本不顾及妻子,很少时间陪她。晚上妻子经常接到我的电话:“今晚我不回家了。”通过学习,我懂得了妻子应占据我生命中的优先位置。
1994年丁杨上初中时才知道有天主教,1996年当他第一次走进教堂时,好奇地在教堂里买了一本《简言要理》。
去年美国将我国驻南斯拉夫大使馆“误炸”,北约向南投放了几百枚炸弹。这些高科技产品,其准确率之高,让人难以想象。据说其导弹可以钻烟筒和拐弯。
我就任成安县本堂后,首先落实教产,为教会争得十万元和九亩大得地皮,随即就奠基重建成安教堂。虽然手头拮据,但是,青少年圣召的不断增多,是我内心最大的欣慰。
来到圣母大殿,这座雄伟壮观、朴实厚重的哥特式教堂,矗立在佘山顶上,俯瞰四周,一览无余,整个上海全地仿佛都在佘山脚下,大殿顶上,圣母手托耶稣雕像,和蔼可亲、祥云缭绕,给人以心灵的震撼和无穷的力量。
我也带父母一起去教堂参与弥撒,但他们去过一次之后就不肯再去了,不论我怎样邀请,每主日都只有我独自一人早起,踏上进堂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