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整个四旬期并不是要我们哭丧着脸,死气沉沉;也不是要我们把接着圣周星期五的苦难日做成丧礼一样,到星期六晚又突然间喜气洋洋。
这是父母对我特别叮嘱过的,当然也是信仰带给我的自然行动,无论走到哪里都要先找教堂参与主日弥撒圣祭。经过四处打听,终于找到了一座教堂,教堂的顶上红红的十字架格外显眼。使我立刻意识到这是一座基督新教教堂。
一九四五年,美军机大轰炸,圣堂附近弹壳积地而圣堂却奇蹟式的完整无恙,闻者莫不惊惧,一致认为天主及圣母大能助佑,才有此奇蹟,于是信德受到肯定,入教者日众。
在回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这里的教友淳朴热心,每周六、日虽然没有神父,但风雨无阻坚持到教堂里热心祈祷;那么长的时间没有神父、修女,信仰不但没有流失,反而不断有人加入教会,真是天主特别的福佑。
在那伟大的喜庆日,都能聚集在一起,并永远光荣天主圣父圣子及圣神。阿们!
在一个主日天的下午,叔父被准许回家探望,当时我和奶奶住在一起,年老体弱的奶奶看到好久未见的叔父,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从她那满是皱纹的脸上流下来。
机舱服务员格热戈日·皮耶奇克(GrzegorzPietrzyk)说:当我们完成所有工作,坐下来准备降落的时候,那一刻就好像生命的最后一分钟。那是最难过的时刻。
那天她的病情恶化,痛苦异常,弥留中,一再交待我别忘传教报主恩,后又交待儿女明天是主日天,别忘念经……老会长虽然去了,但她的身影仍浮现在我的眼前,她慈祥庄重的遗言孩子&hellip
教宗在20日,贝宁访问行程最后一天的主日弥撒结束前,将主教会议后劝谕交给非洲主教团的各国代表。交接劝谕的行动可以说是结束了庆祝主教会议召开和大会提案成果的准备阶段,现在是出发去落实的时刻了。
前几天,我正在忙碌着,突然收到教友发来一条很有趣的短信:“神父,上个主日您讲道时把‘瞠目结舌’的‘瞠’”字读错了!”后面紧接着注了一句:神父不要生气啊!看后,我发自内心地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