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1999年的6月29日,我家二儿子刘玉峰(那年他23岁)因患脑血管畸形住进了省里一家大医院。第二天早上8点多,大儿媳赶回家来,泪流满面地对我说:“妈!小峰(二儿子的小名)快不行了。”
今年一月十三日,廖修女由于身体不适被送往嘉诺撒医院。翌日,虽然病况稳定但上主却有祂的安排,于一月十五日早上四时十五分,这位忠仆蒙主宠召,在宁静的环境下,安详地离开人世,返回天父的家乡。
马上医院也传来消息说‘有床位了。’我高兴得直感谢天主,感谢圣母妈妈的照顾、帮助。我的女儿是个冷淡教友,这件事触动了她,说:‘这圣水这么灵。
他在一家医院工作,是个科室主任。对于工作他谨小慎微,事无巨细均认真对待,不敢有丝毫马虎大意。他图的是对得起院长,对得起工资和良心,在群众中有个好名声,然而,他们科室的工作进展并不顺利。
教宗这次在罗马杰梅利综合医院住院38天,斯特拉佩蒂全程随侍在侧;他出院后回家疗养,这位医疗助理仍是24小时全天候守在教宗身旁。复活主日,教宗降福罗马城和全世界时,斯特拉佩蒂就在他身后。
1914-1934年间,他在虹口圣心堂管理外侨包括日本教徒;期间,兼任公济医院理事会主席、天主教所办外侨子弟学校童子军的指导员;还兼任驻沪法军和万国商团的随军神父,军衔中校;还担任大上海建设委员会委员。
例如:去惠东县青州麻风病医院探访,神父经常鼓励教友们在有需要的贫困人身上去体现信仰和爱德的精神。他们的探访方式有着独到之处。
1937年8月5日,天主教中华全国公教进行会总会长陆伯鸿教友,鉴于华北发生战事(抗日战争),遂与上海各慈善团体联合会及中国红十字会筹办收容所,得到当时的法租界内大医院及大学(广慈医院和震旦大学,今上海瑞金医院和上海交通大学附属医学院
当列车在5月27日晨抵达露德后,玛利·巴伊即被送进了当地的圣母七苦医院,因为她的病情正在恶化。经再次体检,一切症状证明她的病情已经到了恶变的最后阶段。
二O一一年,圣公会一家医院被人投掷炸弹,没有造成人员伤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