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碎石,也是这历史画卷上的一朵野花、一株小草,不论身在何处,有他天赋的,而且是不可取代的存在价值和意义――尽管我没有像伯多禄和保禄宗徒那样为教会奠基、没有像君士坦丁大帝那样统一罗马帝国、没有像米开朗基罗那样设计伯多禄大殿并装饰西斯廷教堂
“宇宙的革新”给人类带来了更大的自由:“正如圣保禄宗徒致哥罗森人书中所说的,人类不是‘现世物质’的奴隶(参照哥,二8),而是完全自由的,自身有能力去运用天主在创造时所给予的自由。
Br.Alois在结束时特别提到今天是圣依纳爵·罗耀拉瞻礼。想来耶稣会的许多传统现在已经被普世教会许多团体借鉴,因此有其特别之处。泰泽料想也不例外的分享了某些形式与理念。
(罗8:31-39)。在这一意义上,最后这一项祈祷又把我们领回到天主经的前三项祈祷:在“救我们于凶恶”的祈祷中,我们最终所求的无非是祈求天国的来临,奉行天主的旨意,愿天主的名受显扬而已。
这座祭台五百年前就建在米开朗基罗所畵的那幅举世闻名的《最后审判》巨大壁画之下。因此,教宗在主持圣祭礼仪时不是面向信友,而是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之前实行的背向信友,面向祭台墙壁的方式。
(罗1:20)这位老师所表现的是真正的科学精神吗?不是!科学精神应是实事求是,勇于面对真理,不回避任何矛盾。
(罗1:20)这位老师所表现的是真正的科学精神吗?不是!科学精神应是实事求是,勇于面对真理,不回避任何矛盾。
接着因耶稣基督的“道成肉身”(希10:20)使人因信成义(罗1:17)获得救恩(希5:9)。经上说:“敬畏上主,是智慧的导师;谦卑自下,是荣耀的先声。”
她提醒说:罪恶在那里越多,恩宠在那里也更格外丰富,就如圣保禄宗徒说的(罗5,20)。
他需要一种能够使他说出这些话的确定性:‘无论是死亡,是生活,是天使,是掌权者,是现存的,或是将来的事物,是有权能者,是崇高或深远的势力,或是其他受造之物,都不能使我们与天主的爱相隔绝,就是与我们的主基督耶稣之内的爱相隔绝’(罗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