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问题,教宗先引用一位拉丁美洲老主教的话说:糟糕的修院要比不是修院的修院好很多。他然后强调:修院的生活就是团体生活,这很重要,因为有兄弟间的分享。没错,那里有问题,有权力争斗、思想纷争,有嫉妒。
如今,我握住老神父的手,不由得感慨万千。接着,我们又前往青山天主堂。它高大、宽敞、圣洁、庄严。无论走到哪里,天主的圣殿都蒙受着天主圣神的光照,散发出天主无限的荣耀。
老托比特在极度的痛苦中笃信依恃天主,看到天主在孩子身上的做工与圣化,带领孩子成长和成为未来的希望,当父亲的更加信赖天主和接纳天主所赐的宝贝。天主的泉源里有无尽的智慧之水,等待爱他的人们随时汲取。
有次,一位福建省的蔡兄弟,如此称呼她,她马上生气了,说:别说我老,我还要活一百岁呢!蒋华的堂兄蒋复璁(曾经过继给她的父亲蒋百里)和于斌枢机的关系很好。他也认识雷鸣远神父。蒋复璁也是虔诚的天主教徒。
自己虽然是老教友但内心的信仰层面是非常薄弱的。这一次的活动让我接触到了我们堂区更多的年轻人,他们充满活力、激情、乐观,并非常的敬爱上主。
教宗说:如果没有这样做,那么我们可能停留在一个意识形态的阶段、某些学说,但不是一个耶稣所想的机制,就是为人类的救恩、成圣、恩宠和美善。教宗的第二个问题:『传教使命的核心是什么?』
这也让我想起了上个世纪90年代的时候走上圣召路做一名修士,在修院里生活的那些日子;我感恩的是:感谢天主给我这样的恩宠,让我能再次“回炉”,从堂区的牧灵工作再次转回修院去学习,这次任期5年,我虽然有比较丰富的实际堂区工作经验
罗冰母亲出身于老教友家庭,孝顺听话的罗冰受母亲的信仰熏陶,于六七年前领洗进教。
这都是圣神的带领,上主的恩宠,使我们在疫情严重的环境中能够勇敢面对,积极应对。”
每年这一天,圣座和各国主教团在预先协商决定后,选定在世界一个城市举行世界病人日的主要活动,由教宗派遣他的特使前往主持隆重的弥撒圣祭和相关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