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其实这个亚洲和大洋洲的访问早在2020年就已经在计划中。但随后新冠疫情爆发,一切被迫中止。我很惊讶的是,圣父重新启动了这个计划。这显示了他对他所称的“存在的边缘”的有着父亲般的关怀。
“天主和我”这个问题,每个人的内心都应该有所体悟。不过要了如指掌地一语道破,那还真不单是语言上文字上的答案,真的不容易。这关系中的“我”是向无穷仁慈的天父、无限恩惠的圣子开放的。
这个法则,是从我们付出的角度来看问题的。得到的是靠着付出赚回来的,对不对?但是救恩完全是两回事,因为救恩不是靠我们付出赚回来的,而是天主白白赐给我们的。
那人接着又提出另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对我们而言极其宝贵:谁是我的近人?(29节),其背後的含义是:近人是我的亲戚吗?我的同胞吗?与我信奉同一宗教的人吗?
任何人回溯华语乐坛,上穷碧落下及黄泉,都不可能避开这个名字。
许多次,马耳他及马耳他人在欧洲历史重大非凡的事件中成为政治和军事瞩目的中心角色,至今在这个国家仍存留着明显的记忆。
这个传统习俗可追溯至公元二世纪。(路透社)
这个就不一样了。孩子嘛,比天主现实,多少钱也舍得。时间与钱一样,只要给自己花都是可以不计较的,如果给天主就另当别论了。虽然,每个星期天进教堂的人是不少,不过,人们能够用嘴来恭敬天主已经算得上大方了。
他的这个举动再度激起了在场人士对他的无限爱戴。教宗乘座车离开花之村残疾人疗养院后,在群众夹道欢迎下,来到纪念被堕胎婴孩的花园前祈祷片刻。这个象征性墓园的草地上插着许多白色十字架。
这个波黑的筹委会由萨拉热窝总主教普利奇(VinkoPuljić)枢机担任主席,其他成员是巴尼亚卢卡教区和莫斯塔尔教区的主教,以及许多教区的神父、修士、修女和平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