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可以暂时放下繁琐的家务,静下心来,倾诉心声,将我近来的亲身经历和感受与主内的朋友分享。事情是这样的,我和丈夫都是上班族,有一个5岁的儿子,已经上幼儿园,生活很平静。
严规熙笃会是天主教中一个很特别的修会,自奉极简的修士们一生只与上主对话,除此之外只有终生辛勤的劳作。
其实,这是非常危险的,但没办法,病人在等着我们的救治,我们还得这样上。”听到这些话,让人感动、心疼!疫区一线的医护人员因为缺少口罩,仍然还在舍命救人啊!
接着,格雷奇枢机将目光放在国际时事上。冲突的紧张局势加剧与教宗同桌的格雷奇枢机说:「就在我们举行这大会的时候,世界许多地方正在打仗!我们处于冲突扩大的边缘。」
(你是伯多禄,我要把我的教会建在这磐石上)音乐响起,不是迎接,而是回应——回应一个更早的召唤,从殉道者的血中长出的和弦,以帕莱斯特里那之名复生,如锋利的百叶剑,斩断世俗的耳语。
(常年期第二十八主日)10月15日这个段落的重点是讲述耶稣的神性身份(是谁?)和门徒职。两者之间有深刻的联系:关于耶稣是谁这个问题非常重要,因为认识一个什么样的主,会决定一个人做一个什么样的门徒。
9岁便在弥撒中辅祭,即使在读书期间,也从未因学习而耽误,而且每天坚持祈祷,他说:天主是我唯一可敬可爱,全面负责我生活的主,我一卑微之人,自觉不配天主如此大爱。
当弥撒中神父拿起雪白的面饼说:主甘愿舍身受难时,拿起面饼,感谢了,分开,交给他的门徒说:‘你们大家拿去吃,这就是我的身体,将为你们而牺牲。
顷刻间,火星四射,好美丽的一幅场景,这是在石家庄北堂举行的青年团体弥撒上所看到的一幕。
上世纪九十年代在沿海的广东打工,每逢主日就去教堂,但听不懂神父的广东话,后来主日就去基督教堂参与普通话讲道的聚会,只有大瞻礼才到天主教堂参与弥撒,心里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