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当时我只有选择堕胎。日子在重复,黑夜在重复,而那一天那一刻却永远地不再重复。八十年代后期,教堂开放了,我对堕胎是犯罪有了一些认识,虽然办了告解,但认识还很不清。
金主教是陆伯鸿夫人的干儿子,我母亲是陆伯鸿夫人的干女儿,因此他是我的干舅舅,我在徐汇中学念初一初二时就开始认识金神父,他从图书馆中借了《家》《春》《秋》等书给我。从此开始了他对我亦师亦友的交往。
他说:「我为何要得到一些比天主的爱更少的东西?」
当一阵骚乱嘈杂过后,我就再没有看到他……凌晨时分,下起了雨……天亮了,天色阴霾得仿佛一个将要死去的黄昏。已经是下午了,荒瘠的骷髅山上,我的心竟也如是一片的荒凉。
我是“信德”的忠诚读者,读报已有十几年,我已把她当作我救灵的指南。不管在什么地方打工,都有她的陪伴。自从接触“信德”后,我的信仰得到了很大的改变,使我这个在家庭中最冷淡的教友变成了最热心的。
让我做您的工具,去宣扬和平,在满是憎恨的地方,我要播下爱心的种子;在满是创痛的地方,我要播下宽恕的种子;在满是疑虑的地方,我要播下信心的种子;在满是颓丧的地方,我要播下希望的种子;在满是黑暗的地方,我要播下光明的种子
另外,人类肌体内的“巨能高密度胶子”,由于其特殊的功能,它可以储存历代以来它所经历的所有的思维信息,能量与历次运行轨迹的密码,和生命迹象存续期间的所有信息。
我是一位很普通的农民,后来因着普通变成了不普通,不普通的原因就是因为我有了信仰。
我很难完全明白一位母亲对儿女的爱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母亲为啥要去挖死了的弟弟的坟墓?
这些障碍能强迫改变每个人的生活,限制人的自主能力,为个人和家庭,以及社会带来的日常问题不断增加。教会蒙召重新思考这些现象,始终为有需要的人提供更适当的贡献和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