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对了,他什么都有,就是没有信仰,他不信天主!第二天,正是主日,他果然来了,他是独自坐车来的。几年不见,他显得很苍老,虽西服革履,发福了许多,但目光已没了以前那样炽热、深邃!
我才四十五岁,我不能死,家里有老人需要照顾,在青岛打工的儿子不能没有妈妈,前些天和邻居拌嘴我还没有道歉,我还有太多的牵挂。可是到哪弄这么多的钱呢?八万元对我来说可是一个天文数字!
此举深受马都拉主教帕普萨米蒙席的赞赏和支持,并表示,舞蹈向人们展示,“没有任何一种宗教宣扬暴力和仇恨,所有的宗教都应该向兄弟手足般友好地和睦相处”。
虽然没有完成神父交给我的任务,但我从这件事看到了自身的不足,找到了努力的方向,学到了书本上永远也学不到的东西。我一定会努力,在跌倒的地方爬起来。
如此,以色列人因羔羊的血,没有受到伤害,又被带领离开为奴的埃及而获得了自由。他们为纪念这蒙恩的一夜,各地照规定举行八日庆典,以感念天主拯救之恩,世代相传,蔚然成风,从不间断。
转眼间,我入修院已四年多了,这也意味着有四个中秋节没有在家过了。每逢中秋节我只能站在月亮下默默地为家人祝福,今天依然。思乡的愁绪慢慢升腾,顿时充满我整个的心,说是思乡情不如说是思亲之情。
今次前往,窑洞堂前早已滑坡,T形十字失踪,笔者万分伤心,可惜没有留下照片,经多方查找,夏维汉老会长协助,最后在主教避难窑洞找到T形十字,才得以拍像留念。
那时父亲靠在生产队挣工分养活我们,和众多的乡亲们一样,莫说花钱,就是粮食有时也接济不上,温饱根本没有保障。就是在那艰难的岁月里,善良的母亲先后收养了三个残疾弃婴。这自然更加重了父亲肩上的担子。
这么多年来,我总以为父爱母爱是应该感天动地,轰轰烈烈的,以至于我认为父亲母亲对我的爱太过平凡,没有给我创造出什么大感动、大恩惠,就连他们为我做的再平淡不过的不过的小事也被我认为是理所当然的。
最后,我还是坚决没有要婆婆给的钱。逛庙会回来时,遇上了我们工厂厂长的女儿。她问我:“你去逛庙会,你老婆婆给了你多少钱?”我说:“她给我,我没要,我有钱。”她又接着说:“我老婆婆给了我100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