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一颗激动的心,我迈着较为轻快的步伐向大门走过去,在我还有五六步就要跨进教堂的大门时,一位老伯(约六十岁左右)从门房冲了出来,拦在我面前,大声喝问,“你是谁?干什么的?”
他不主动放弃人,天主也是一个爱人的天主,但……一次我在教堂中遇到一个人,他来教堂找人,找到后我与他坐在一起聊了起来,从谈话中我得知他还未领洗,谈到信仰这方面,他说他们那里没几个人信天主教的,也很少听说他们说起过
我虽然不能像他们一样奔赴抗“非典”最前线,但他们精神已深深地感染了我,让我感悟到:我们可以被隔离,可是我们的爱是永远也不会隔离的。
“白首共此心,今生不二属”这是心的誓愿,这是爱的誓盟,这承诺将成为我终生的选择,因为“来,跟随我”那声召唤已使我无法逃脱。
我边嘟囔着边拿起手机接听。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低沉,像是在哭。我问他是谁?他啜泣着说:“我是阿美的丈夫。”
在一旁的我,此时好像圣神在推动我说话,我于是站起来,对那位男子说:您好,先生,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他说:你问啊,我说:您认为钱是万能的吗?他说了好多钱的好处,总之没钱就是不行。
陈三示意说:我不行了,甭治了,给我请神父吧,天主要接我去了。并告诉我有话要说,我凑在他面前,含泪替他写下保留至今的遗书:我叫陈三,东后山人(指四子王旗一带),今年六十三岁,天生右腿残疾,丧失劳力。
转眼间,离开家乡到异乡工作已经将近十年了,倘若您不经意地问起我:你觉得家乡什么东西最使你留恋?我会不假思索地告诉您:留在我记忆最深处的,莫过于家乡的椿芽了。
大概在站点等了五分钟,迎面驶来了一辆6路车,我和妈妈相继上了车,因为这一站比较靠近终点站的缘故,车内的人并不是很多,我和妈妈随意找了两个空座位坐了下来。
在我以往的记忆中,常常为自己的亲人远离天主而痛心,特别在弥撒当中接受天主的降福,而我的亲人却得不到,更会使我难过,我常向认识的教友说,在这个家我孤军奋战,卑微的我只有向天主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