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们的这些朋友讲述了自己的事,他们之间也相互交谈,他们能够打破一点平时围绕着他们的独孤之墙,这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他们都非常高兴。
在人与人之间之真正的手足之情,是要以一个超性的父职作为先决条件与要求的。基于这一父职的认知,人与人之间的手足之情才得稳固:每一个人都成为一个会关注别人的「邻人」。「你的弟弟在那里?」
我们必须与之‘同心同德’的这个教会是众人的家,不能只是容纳被选中的小部分人的小圣堂。我们不该把普世教会的怀抱贬为保护我们平庸的安乐窝。
但当天主将新造的女人,引到刚刚苏醒的亚当面前时,亚当脱口就说:“这才真是我的骨中之骨,肉中之肉”。
这项在教会内经常存在的敬礼,虽具有绝无仅有的特征,但对降生的圣言,对圣父及圣神的钦崇礼,仍然有本质上的区别,而且特别能促进这项钦崇礼。
我们多少次听到有人说:「我接受耶稣,但我不要教会」,好像这两者间可以择一替代。然而不认识教会,就无法认识耶稣。不借着团体中的弟兄姊妹,我们无法认识耶稣。
圣母堂就坐落在山尖上,成为尖山之尖。朝圣者顶着烈日,喝着路边当地教友送来的凉开水,踏着发烫的石阶向上攀登。当众人攀到山顶后,纷纷拜倒在圣母脚下,喜极而泣! 一万里路云和月,全当苦路拜与叩。
后来有一个诗人写了一首名为《致彼拉多》的诗,全文如下:懦弱象一只倦伏心的蜥蜴随时伸吐红色的细舌缭乱人脆薄的意志它迂回缠绕的身躯摇摆晃动吸引任何陷入迷惑者与之共舞然后在萦绕不断的旋律中双双腐朽将灵魂折价换来的权力之舟承载着残骸无边漂浮在历史的洪流里翻腾搅拌出悲怆的白沫不仅是彼拉多
以非正义为标志的旧世界从此消失,代之而来的是“正义常住在其中的新天新地”(伯后3:13)。这是一个确定无疑的响应,因为它是对卡拉马佐夫和约伯的一个活生生的回应。
似乎对许多人来说,拥有财物,并以之填满自己就是生命的意义。无尽的贪婪贯穿了人类的历史,甚至到了今天所见的矛盾现象:少数人奢华享乐,多数人却没有维持生命的面包。白冷城是改变历史进程的转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