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儿子会不会去外地读书?找的女朋友我们会不会不喜欢?爱人笑着攥紧我的手说:那是以后的事,不要问这么多会不会,很累的,你不是经常说要把儿子交给天主吗?为什么还不放手,而让自己想那么多无法预见的事?
这时,意外地下起了雨,大家急忙收拾音箱,一批人都往马路对面的教堂去,原来每次下雨的时候就移到教堂里面的多功能厅里,不管教内教外的都过去,大家都习惯了。
笔名珊的教友在堂区网站的经验分享栏写道,她在数年前陪同学生参观上海世界博览会时,大会也设有护照盖印环节,有些学生只顾疯狂地四处奔跑,到不同国家馆去盖印章,忽略了细心印赏馆内的设计特色、设备和展品等。
所有书款将捐给天主教单国玺弱势族群社福基金会,大家要共同完成单枢机的遗愿去推动社会福利。
一切仿佛受到新光的照耀;可以说这是一项真正的‘皈依’,信仰是‘观念的改变’,因为在基督身上自我启示并让人看到祂的爱的计划的天主,将我们捕捉住,吸引我们到祂那里去,
他说,“有教授说过,哲学是神学的婢女,这话教我要怀着谦逊去学习”。
他也分享自己亲身经历,廿五年前母亲出车祸后不认识家人,他每天下班忙于带母亲去公园散步,晚上帮母亲洗澡,让他非常忙碌,心里痛恨那个撞伤母亲的人。
接下来他要再次去教堂祈祷——这一次他要跪下来,手平摊在面前,脸则要贴在手上。
如果你到世界各地去,就会看到西方宗教问题比我们还要严重,他们正在经历一场信仰的危机。在美国、加拿大的很多地区,教堂的生计难以维系,出卖、出租教堂的行为非常普遍。
教宗进一步指出:圣伯多禄和圣若望的榜样给了我们力量,但是在教会历史中有许多的殉道者,直至今日也是如此,我们并不需要到罗马的地下墓穴或罗马斗兽场去寻找殉道者,因为殉道者此刻还活着,在许多国家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