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萨斯卡通红十字医院的病房里,当一个教授想了解贝蒂何以在满地冰雪的绝境里坚持了这么久时,贝蒂说:“是爱,还有这个!”她拿出了她保存下来的一小半截烤肉。“这是人的肉啊!”
为了配合国军与日军作战,赵义堂神父发动教友把堂里的所用之物全搬了出来。军队将指挥器材搬进堂里,天主堂就成了卫部临时作战指挥部。1938年初,八路军邓支队来到了斋堂村,不久宋支队也开进来了。
仿佛她就是故事里那个能救人的善良的圣母玛丽亚。后来,外婆拿了一张大面额的钞票让我塞进一个红色的小箱子里,并要我在心里默念祝爸爸平安。然后她自己也拿了一张塞进去。
老会长不在的消息,是在电话里妈妈告诉我的。当时,我正在外地。手握话筒,一时语塞,半天回不过神来。等到回过神来,放下话筒的时候,心里觉得好堵好堵,说不出的憋闷和难受。
陈义神父,您走了,我傻傻地坐在电脑旁,任泪水无止境地流淌……在那方土地上,留下了您轻盈的脚步;在那间课堂里留下了您亲切的叮咛;在那间陋室里,留下了您深沉的劝勉。
因为九点钟我要赶去北大街附近上课,堂里从昨晚组织24小时明供圣体,我离开了教堂,而芦继续留在堂里朝拜圣体。走出教堂,坐上251路公交车到了钟楼,下了地下盘道准备从北大街方向的出口上去直奔上课的地方。
可是谁又能想到后来的我一周竟然会泡在团体里三到四天,我竟然如此渴望没有课,如此渴望下班、放假,就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现在想想也只能归属于天主上智美妙的安排了。
一种激动的情绪一直催促着我,要把自己所听到的东西告诉大家,让更多的人了解、知晓当今社会里还有这样一群人,在努力地、默默无闻地做着看似平凡却伟大高尚的事情。
像往常一样,一入5月,教堂里就有人读圣月,修女们也带我们这些青年们做一些敬礼圣母的小活动。也许是19岁的年龄带给我成熟,我开始反思:玛利亚到底好在哪里?为什么我们要如此恭敬她。
同学们和主教问好后便如离弦之箭争着向前冲进大山博大的怀抱里,走在后面的我,听着同学的欢笑声中偶有清脆的鸟叫声,细品着花草所散发的春天的气息,早已悠然地沉醉在春天的清新的惬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