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绍东是我在艺术学院时的同学,毕了业之后他回了老家吉林,之后便失去了联系。没有了他的消息也好,省得我写一封封让我头痛的信了(我一向不喜欢写信),也省得坐那列长途的火车去看他。
前几天放假回家,侄女沛沛拿着风筝非要我和她一起去玩,看着她渴望的眼神,我便放下手中的书本,和她一起到村外的麦田里放风筝。一到村外就看到了田里大大小小的身影,有很多大人陪着孩子,也有些孩子是自己来的。
生命原是孤独,没有人认识另一个,每一个人都是孤独的。德国诗人赫塞用这些话来表达出人存在的感觉。即使今天有这么进步的网络,有这么多新颖的通讯方式,许多人还是觉得很孤单。
平日我的电话很少,不过我特别留意晚上九点以后的电话,那往往是从大洋彼岸传来的二姐熟悉的声音。二姐于2000年去加拿大,为定居在异国的女儿做家务,十年来我们姐弟一直保持最密切的联系。
医学家说过:人的记忆分长时记忆和短时记忆,对一般小孩子来说,真正的长时间记忆应该是从5岁左右开始。我五岁以后的童年生活是在天主教堂,也就是从1947年开始,我对教堂的神秘感还是很模糊的认识。
问题主要在于:赚钱,成了唯一的价值目标。人类文明的其它所有价值目标,包括信仰,在金钱的光晕下,逐渐淡化。践踏人类文明所有价值规范的行为慢慢地出现,社会底线和人性底线难以避免地失守。
“我是道路、真理、生命”(若14:6),主耶稣的这句话我确信无疑,因为它不仅在耶稣的言行、苦难、圣死和复活上,得到了真实的印证,而且也彰显在我这个已被“判了死刑”的人身上。
姐姐的阿公姓李,因是乡卫生院的老院长,所以人称李院长。老人在文化大革命中因宗教信仰被划成右派,在劳改队受尽了折磨,一只耳朵被打聋了。因此,老人说话的声音特别大,总是怕别人听不见。
十字架是罗马人惩治凶犯的最严厉、最残酷、最耻辱的刑罚。十字架的光荣在哪里?在于它的材质是黄金的?白金的?镶满宝石的吗?不少人把十字架当成装饰品,如果知道了这十字架上原来沾满了鲜血,还会这么热衷佩戴吗?
在人生诸多关键的时候,总是在我们心底呼唤,在我们的耳畔响起,在我们的脑海中浮现,提醒指引着我们做出最朴实而正确的判断,决定着我们前进路上的“思言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