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徒大事录》中所说的因耶稣基督之名受洗是为特别强调我们信仰的中心是死而复活的耶稣基督,但实际洗礼的表达不是那样,它必然包含着天主圣三的幅度,因为洗礼的本质是整个天主圣三共同的行动。
1626年受洗者有成人500人,次年又有500人,此后逐年增加。绛州是艾儒略和金尼阁神父开辟的教区,当高一志神父来时,仅有教友25人,至高一志神父去世时,已有8000多人。
教会中的老板基督徒大致可分为两类:一种是开始便具有基督教信仰,经过不断奋斗,从农民甚至打工者,一跃成为企业家;另一种是一些企业家,在接触到基督教信仰后,认为其适合自己的企业管理及自身信仰需求,进而受洗入教
暂且不谈旧约时代的加音亚伯尔的祭献,诺厄、梅瑟、圣殿、全燔祭、贖罪祭,就从圣母献耶稣于圣殿开始,耶稣十二岁在圣殿讲道、约旦河受洗,四十天严斋、抵抗魔诱……哪一件事不是礼义行为
信而受洗的,必要得救;但不信的,必被判罪(谷16,16)。行过善的,复活进入生命;作过恶的,复活而受审判(若5,22)。这是我们最根本的信仰,否认这信条,就不是天主教。
和大众,传教士的接触也是有限的,他们对中国社会的有些印象来自当时民间的愚昧,譬如有些中国人以为受洗后教会将把信徒的眼睛拿去制造望远镜。
他的漫长生涯都是与罗马公教会的最高端神学思维联系在一起的,一如基督教新教的全部存在表面上是与众多的信徒、辽阔的地域中各类宗派和传统的教堂、教区和信徒团契及听道、受洗和布道等景观相联系,而实质上却是另一隐含着的事实直接确定着新教教会的作用与影响
这些人以一种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经由隐修式的圣愿跟随基督,活出受洗时所参与的死亡和复活的踰越奥迹。
1640年他为一位翰林受洗,洗名伯多禄,该翰林学识渊博,又是明室皇亲,经他劝化,合家老小领洗入教[费赖之,《明清间在华耶稣会士列传》,262~263页。]。利类思在成都城区及附近城镇传教,皈依者很多。
我们不拘是犹太人,是希腊人,是为奴的,是自主的,都从一位圣灵受洗,成了一个身体,饮于一位圣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