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么希望能在老人家的身边为他送上最后的祝福,远隔万水千山的我只有在祈祷中祝福再祝福,求主拉着他的手,使他把他的人生路顺利走完…… 我入会不久,老人家就开始担任我们的神师,
教宗接着说教会通常在复活期准备儿童初领圣体,他说:「因此,我劝勉本堂神父、父母和要理讲师帮助儿童以极大的热情并严谨地准备这信仰的庆日。
我认为,今天这个问题,尤其在欧洲,实在是个有关生命的问题,它涉及到人的知识、理性和观念范围。显然,我们在近几个世纪形成的哲学思想不是带来真正生命和护守生命的思想。
我的好姐妹建芳在领洗前,也就是在慕道中就开始传播天主的福音,在圣神的召唤下,前后使三人在她之前领洗,成了天主的儿女。
晚饭后在村子里散步,走到村委会时抬头看了看门前那两棵高大的槐树,这两棵槐树在我小的时候就存在了,如同两位见证沧桑历史的老人,相互搀扶着矗立在那里,俯瞰着村子里的千姿百态。
另一毕业生代表、宗教学部的陈树培说,“四年学习中,共参与逾六百节课堂,在教授的教导下,潜移默化地改变了我的生命⋯⋯我学习了在一切事上怀有爱德”。
一位付家庄堂区的李广扬教友,70岁的他激动地对“信德”通讯员说:这次在学习中,我收获很多,我也明白了‘不传福音,我就有祸了’。我要发挥余热,支持福传,参与福传,为信德年献厚礼!
我们应该每日呼求上主说:‘主啊,求祢保护我的信德,让它成长,愿我的信德坚固、勇敢,并在我必须如同圣伯多禄和圣若望一样公开信德时帮助我,赐我勇气’。
当我在网上看到这条要闻时,我的内心猛然间感到无比的沉痛!我恨不得能插上一双翅膀,立刻飞到雅安灾区,去救助安慰那里受灾的人们! 可是,我却不能飞到他们跟前,为他们擦拭伤心的眼泪!
先师金鲁贤主教是我上世纪50年代初就读于上海徐家汇总修院时的院长,当年他对我们的教导和期望常在我脑际浮现,使我终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