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镜明亮,光洁无尘,不仅需要我们有清醒的理性、高涨的热情、坚强的意志,更需要像基督在旷野里守斋祈祷四十天之久,不受外物的诱惑,(谷1:13)泯去自己的意志,而进入全心依托的圣德。
安老汉同平原的人们一样,从父辈手中继承了烧柴暖炕的御寒过冬的方法,屋里屋外的温度其实相差无几,但安老汉并没有觉得冬日里的寒冷刺骨。在冬天,他反有更多的时间在圣像前念经祈祷。
法国国家科学研究中心研究员,天体物理学家皮埃尔·盖兰先生曾写道:“对法蒂玛现象从心理学或视角来解释,都不能说明下面这样一个事实:为什么离法蒂玛村数十公里远的一些村子里也有很多人看到在法蒂玛方向,‘太阳’
老神父虽然病重,却不愿住院,住在教堂里。我去的时候,他很清醒,但非常虚弱,已经不能说话,遗嘱大概是他口述以后,别人写的。
住在宝山的施先生刘阿姨夫妇,接我到他们家里住两天,在这两天里,我听到了一家上海教友的动人故事。刘阿姨是个日本人,安家在上海,她是一个非常讲究生活质量的人,天天打扫卫生,把家里管理得干干尽尽,井井有条。
8月27日,在常年期第21主日里,陈神父为曹大伯办了领洗、坚振和终傅三件圣事,曹大伯的儿女和亲友们都见证了这一神圣而又美好的时刻。大家在专为曹大伯举行的领洗入教的感恩弥撒上齐声高诵:感谢天主!
这天的周六下午我来到了教堂,只见董大姐满脸汗水,手里挎着一个塑料袋,里面有半袋布条、剪刀等,她已将教堂的一半跪凳套上了棉垫,并用布条将棉垫在跪凳上固定好。看得出来,董大姐已在家里做了精心的准备。
以后的一个多星期里,我几乎每天都会为爸爸洗脚,帮他简单按摩,虽然我们之间的话语不多,但是爸爸和妈妈看我的眼神开始变了。
在我们的信仰里常说的一句话是:认识是服侍的开端。可见,如果不能通过学习去认识信仰,就一定会存在它的盲目性。前行的过程中就时常会发生退转的可能。
起初人们似乎深知我为他们所付出的一切,且表示了他们对我的感恩,但在如今这个时代里,人们对庆祝我生日的原因却很少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