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面对难以治愈的顽症,面对昂贵的医药费,我常以泪洗面,丈夫却关爱地对我说:“小鹂,别哭,我会永远在你的身边陪伴你,照顾你。”
我真荣幸,在我稚蒙初起的时候,就有幸与你相逢。从那时起,我接受了你的福音,领悟了你的真理,走上了你的道路,成了你奥体中的生命。一开始,你就紧紧地把我拦在怀里。
我的父亲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农民,既不幽默风趣,也不精明能干,有的只是憨厚朴直,稳重果断。
琼恨一个人,她还告诉5岁的儿子:“你这辈子应该永远记住一个人——良,他是我们共同的仇人。”因为良,琼失去了丈夫,5岁的孩子失去了父亲。 其实,良并没有罪,他是因为正当防卫杀死琼的男人庆的。
这是二十年前的事,一位在南投县乡下的年轻神父写信给我,他说,他们那里的老神父病重,需要一位律师去见证他的遗嘱,我信天主教,他们请我去,当然希望我能免费服务。
但我总想该有一位世间最大的真神,依靠他一路走,一路爬坡……几经周折,在二姐的帮助下,找到了天主。94年的圣诞节,我和两岁的儿子同时领洗。
主耶稣教导我们说:“你若在祭台前,要献你们的礼物时,在那里想起你的弟兄有什么怨你的事,就把你的礼物留在那里,留在祭台前,先去与你的弟兄和好,然后再来献你的礼物。”
我们有信仰的人对信仰的标志总是很敏感。外教人在门上贴门神,我们教友贴圣号。如果贴的是“福”字,那就没办法知道人家信什么了。
记得早年学医时,一天课上先生问道:“大家想想,用酒精消毒的时候,什么浓度为好?”学生齐声回答:“当然是越高越好啦!”先生说:“错了。
独身的老叔已去世八年,之前,他已把出版过的所有书籍和两箱手稿(见下面第二张图)留给了我,如今,每当我翻阅收藏的那些手稿时,总是涌上一股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