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和婆婆聊天才知道婆婆早年家境艰难,家里唯一拥有的一点油就是菜籽油,因为舍不得吃油变了质,吃伤了胃口,所以才见菜籽油就恶心难受罢了。
因此虽然是在同样的骚动搅扰之下,污泥发出令人窒息的恶臭,圣油却散出芬芳的香气。(参《上帝之城》)如贤者约伯,这位富甲一方的贤士,刹那间家破人亡,他自己从头到脚长满毒疮。
中国人尊称他为“泰西儒士”,傅吾康等世界知名的历史学家认为,他是“有史以来中国和西方之间最杰出的文化桥梁”。
笔者本人也有幸接触过德肋撒姆姆,那是1992年,笔者还是佘山修院的修士时,德肋撒姆姆访问上海,并造访佘山修院,我们一起在山顶参与弥撒,之后,她在修院的小圣堂给我们用英文讲话,并由当时在修院授课的香港宝血会的刘赛眉修女给我们翻译
2010年1月1日,蔺圣教神父应阮国璋神父邀请前往纽约圣若瑟堂区服务,每周六下午到周日下午,帮忙举行弥撒听告解,直到2011年7月底,风雨无阻,从不缺席。
我有幸在13世纪建成的圣尼各老教堂参加了一台大礼弥撒,这里有曾经吸引李斯特等人的著名的管风琴,琴声响起让人沉醉。
激动人心的弥撒圣事在孟神父的主持下,两地的教友共同参加了弥撒圣事,弥撒圣事举行的祥和而热烈。没有音乐,没有指挥,两地教友齐声高唱圣歌,赞美天主。
梵蒂冈城(信仰通讯社)—今天上午,圣座东方教会部部长桑德利枢机在主持圣座拉丁美洲委员会年度全体大会弥撒圣祭中讲道指出,基督信仰历史中最常见的就是教难和十字架,当今世界和时代中,许多教会儿女也正在经历这种遭遇
教友们欣喜异常,弥撒结束后,青壮年男教友留下搬运新设施。祭台非常重,教友们发动智慧,肩扛膀抬、挥汗如雨,将新设施纷纷抬入指定位置搭建好。
9月4日上午9点,将在南宫吴村堂区为张德光神父举行殡葬弥撒,之后是追悼会,午饭后遗体将安葬于威县赵庄教区墓地。张德光神父(右四)正在开教区会议张德光神父(前右一)参加两位新神父的祝圣典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