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将来从事牧灵福传工作,或管理一个堂口的时候,接触的是形形色色的人,要学会用法律来保护好自己,同时要在法律的框架内开展合法的宗教活动,他希望修生们做中国法制建设的捍卫者和实践者。
我来到澳门教授及撰写有关神学,并在宗教研究学院工作,其他的事,我完全没有想过。我喜欢我的工作,也喜欢在澳门居住,我希望能一直继续在[宗研]学院从事的工作。
由于教会在此世界中的服务,因此面对教理讲授的提议,不得不分辨各个主题往往所涉及的不同的地理环境、自然宗教背景、文化趋势–这些因素虽然没有直接影响教会的教理讲授–却塑造了我们当代人的内在面貌。
如今的贞女们再不是1931、1932年初来乍到时的新手,虽然她们学习中文阅读与写作,接受完备的宗教训练,但照顾两百多名来自乡下的妇女儿童绝非易事。
时间到了1982年,终于迎来了曙光,宗教信仰自由政策全面落实。开堂设点,满足教友的信仰生活;开办神哲学院,培养神职接班人。这是多么令人欣慰的事情,也是我梦想不到的事情。
此外,圣人还组织在俗信友,1875年创立关怀青年的协进会,为慈幼会的第三会,协助慈幼会的教育工作,这些团体继续以“宗教、理智、仁爱”在青年中实践鲍思高神父的“预防教育法”。
其实,在这里我们遇到了基督宗教的“爱的责任”的观点。对于信仰天主子耶稣基督的人而言,“爱的责任”,就是将天主的爱带给每个人,特别是那些处在罪恶危险中的人们。
头胎男儿以特别的方式属于天主,就因为如此,耶稣,一如许多宗教一样,必须以特别的方式被交回给天主。然后再以一个替代的牺牲把他抵毁来,就如圣路加在献耶稣于圣殿这段事迹中所叙述的。
人们想要的“默西亚”,包括当时的宗教领袖所宣讲和期待的“默西亚”,都不是天主所派遣来的“真实的默西亚”。其次,门徒们期盼一位能满足自己人生的“默西亚”。
为更好地管理教区,罗马教廷于1929年和1933年先后从正定代牧区划出赵县和顺德两个宗教监牧区,分别交由中国神职人员和遣使会波兰省管理。教区划分后,正定代牧区各方面教务仍有明显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