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泰贤神父于1974年出生于越南西贡,家族中有着三位神父、一位修士及两位修女,是个极为虔诚的天主教家庭。
德兰修女说:“我们可以用药物医治身体的疾病,但是治疗孤独、沮丧、绝望的唯一药物是爱。这世上有很多人渴望的是一片面包,但有更多人渴望的是一点点爱。”
在这一周,我们特别邀请亚维拉的大德肋撒修女为我们祈祷,使我们身在尘世,心系天乡,选择去爱,善尽责任。
随着晚霞余辉的逐渐减退,眼前的葱绿又慢慢变成深绿,直到夜幕降临……在山顶圣堂里,听着修女们悠扬悦耳的夜祷声,真有进入“仙境”的感觉。
1937年,在辽宁抚顺的玛利诺会修女正在照顾中国孤儿大量弃婴出现的原因和救助农村出现大量被弃婴儿,田头地边、墙角树坑,经常可以见到。
在天国诸圣的百花园里真可谓姹紫嫣红:有白发苍苍的老人,有牙牙学语的幼童;有著作等身的圣师,有目不识丁的村农;有贵为天子的皇帝,有一贫如洗的乞丐;有屡显灵迹的神父,有谦卑平凡的修女;有南征北战的将军,有常年卧床的病妇
莫拉女士是第二位因若望保禄二世代祷而痊愈的人,第一位是曾患巴金森病,因着若望保禄二世转祷而痊愈的法籍修女玛利亚•西蒙,她也参加了今天的封圣大典并在信友祷词中用法语祈祷。
一次,他给我讲了一件自己亲身经历的事:解放初,平凉教区的主教、神父、修女和骨干教友们集中学习。正是麦收的季节,课程结束却遥遥无期。
她是诺威奇的朱利安(JulianofNorwich),目不识丁,却在神视中默观了耶稣的苦难,後来成了一位隐修女。她用浅显而极其深刻的语言描写了慈悲之爱的意义。
主教、神父、修女们也抽空去看望她、安慰她,为她送圣体。2015年12月中旬,病情好转的顾小伟,为节省昂贵的医药费出院回家,想修养一段时间再来南京手术,想不到这一别竟别成了永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