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寒烟漫草一派凄惶,在不息的风嘶和浪涌的奏鸣声里,常常混杂着那幽暗的停尸房里传出的哀哀切切的啼哭声。
我依稀记得,在一次祈祷中,外边云淡风轻,我说过,我是你手中那放飞的风筝,飞翔在蓝天白云间,飘游在你恩宠的眷顾里;而你,用你那钉痕的双手,紧紧握住那根用生命换来的联系,哪怕风筝消失在茫茫天际,坠毁于树梢间
神父修女可忙了,上车前他们守在车门口携老扶幼,清点人数,开车后又忙前忙后地照顾队员,正像小学生春游队伍中的班主任老师,又像一只老母鸡带着一窝刚出壳的雏鸡,在园子里寻食的景象,作一个教友真有福,不但大家相亲相爱
小时候,我家住在一个很大的院子里,住户大部分是教友人家。记得常常有几位婶子大娘提着一个布兜来“串门”,进了教友的家门说话就开门见山:“×××家有了病人(困难),挺可怜的,大家帮帮他们吧!”
我的右眉毛里长着一颗大大的椭圆形的黑痣。邻居亲戚们常说:“这孩子长大了有福,眉里藏金不一般啊!”因为这一颗与生俱来的黑痣,别人说我是有福之人。那时候年少懵懂,我整天作着“幸福梦”。
我虽然出生在一个教友家庭,但在这个家庭里,信仰根基不深,信仰气氛不浓。因为在我离家修道之前,只有我爷爷会念几句连自己都不懂的经文,我们姐妹几个就更不用说了。
葛鲁伯在牧若瑟神父的学校里教授音乐,主日则在教堂中领导圣歌队。每晚他回到家里,喜欢坐在院子里的大树下面弹琴作曲,一家三口过得幸福快乐。
即使偶然出现在街头或公众场所,每当面对迎面而过的行人,总是条件反射地低下头,或者扭转脸佯装去看商店橱窗里的陈设,极力回避过往行人投来的有时似刀一样的目光。
圣奥斯定曾把这象征基督的蜡烛比作旧约时代在旷野里为以民引路的云柱或火柱,“上主白天在云柱里给他们领路,夜间在火柱里光照他们。”
躺在橱窗里的那台我早已问过了,得65元……不行,这次不够,等下一次吧!爱学习的小妹这下又只能“望机兴叹”了……得,给她买本《汉语词典》吧!小妹至今用的仍然是我上小学时用的那本破旧不堪的小字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