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陕北本地也有了自己的圣召,刘文林、杨槐、张凤鸣等优秀青年也陆续加入这支福传队伍。
窦禹钧得知自己命薄福浅,因此尽力多做好事。窦禹钧家里有一个仆人偷盗二百千钱,还写了个“卖女契约”,放在幼女的背上。契约说:“永卖此女,以偿还所偷的钱。”然后就逃之夭夭。
这都是胡庄堂区传道员辛勤福传的结果。特别是传道员同传燕,她多次走访慕道者,与他们谈心、讲道理,领他们投入主的怀抱。
正如昔日要有一个丰硕的福传,就必须细心明白那些外教人的文化和习俗,好让福音的真理能触动他们的心灵,同样今天要在新科技的世界中宣讲基督,我们也需要深入认识这世界,好能恰当地运用这些科技来实践我们的使命。
几年来,头昏脑胀使我的写作难以为继,为文字福传贡献余生的志愿眼看就成泡影,当我因头昏不得不痛苦地离开案牍时,常向天主说:求你给我一个与文字福传相适应的身体!谁知道天主真的可怜我,垂允我!
小菊的手术是8月16日,圣母升天节后一天做的,她的手术是那样成功,状况是那样的好,连做手术的医生都说没有想到……“圣神的路”是“荣主福传”群中的“群主”,从群里的弟兄姊妹那儿,我对他有了初步的了解。
尤其在自由平等的观念已深入人心的今天,更是如此,许多司铎缺乏福传热情和服务精神也便是情理之中、自然而然的事了。
三年后,神父重获自由,他在安顺一边以卖水为生,一边仍继续着他的福传、牧灵工作,直到在一次劳动中受伤被送回老家二郎坝。
这位教友看似很平常的几件事情,他所体现的是我们天主的荣耀,他所作到的是我们每个基督徒所应该具备的,这些小事情为我们的教会福传起到了最基础的也是最根本的作用——“善表福传”。
父亲去世后一年,有人替同村的张福朋提亲,经不住三番五次的劝说,也为了让我和弟弟有个照应,母亲答应了这门亲事。于是,母亲选了个好日子,就带着我和弟弟搬出了即将倒塌的旧房,住进了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