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举深受马都拉主教帕普萨米蒙席的赞赏和支持,并表示,舞蹈向人们展示,“没有任何一种宗教宣扬暴力和仇恨,所有的宗教都应该向兄弟手足般友好地和睦相处”。
这种极不认真的态度在此神圣的礼仪中实在令人费解,不知是本堂神父没有讲明平安礼的意义呢?还是我们教友人在曹营心在汉而挂念着别的事?
这么多年来,我总以为父爱母爱是应该感天动地,轰轰烈烈的,以至于我认为父亲母亲对我的爱太过平凡,没有给我创造出什么大感动、大恩惠,就连他们为我做的再平淡不过的不过的小事也被我认为是理所当然的。
那时父亲靠在生产队挣工分养活我们,和众多的乡亲们一样,莫说花钱,就是粮食有时也接济不上,温饱根本没有保障。就是在那艰难的岁月里,善良的母亲先后收养了三个残疾弃婴。这自然更加重了父亲肩上的担子。
这修会没有创立人,会士们奉旧约大先知厄里亚为圣祖和模范。修会的最爱是敬礼圣母。修会会士奉圣母为“加尔默罗圣母”。
最后,我还是坚决没有要婆婆给的钱。逛庙会回来时,遇上了我们工厂厂长的女儿。她问我:“你去逛庙会,你老婆婆给了你多少钱?”我说:“她给我,我没要,我有钱。”她又接着说:“我老婆婆给了我100块!”
我现在才知道,只要信全能的天主,什么魔鬼也不怕它,它也没有力量来打扰我了。
今天,宗教自由权利在很多国家仍然没有受到保障,而欧洲国家的不重视基督信仰最令圣座担忧”。
其实,这就是没有完全宽恕的印记,虽然我们每天都在天主经中反复的念着,“求你宽恕我们的罪过,如同我们宽恕别人一样。”“如同”就是“等号”,我的宽恕可与它画上等号吗?
1956年前苏联入侵匈亚利,开始了漫长的黑暗时代,没有自由,迫害教会。很有意思的是,恰恰在这悲剧席卷布达佩斯的时候诞生了一个基督徒平信徒运动,而且不久之后就布及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