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对话促进现代社会的利益,然后着眼于全世界,促进同其它文化对话的可能性,正如教宗所突出的,要是我们也生活在个人和人类文化完整的宗教幅度中,文化受到尊重,其它的文化会感觉到宗教深为重要,因此,他们能进入同我们结出更多硕果的对话中
但是对于我们这一代生长在不同的社会背景与家庭背景的人来说,对信仰的理解千差万别,尤其从小到大长期接受信仰是迷信的宣传,对信仰的理解和认识非常朦胧而粗浅,对于修德成圣这样的事情更是不求甚解,说到圣人的言行更是觉得是一件遥不可及的事情
而社会一般人则把税吏与盗贼、不正义的人、以及作奸犯科的人视为同一伙人。
他们依靠天主,创办企业,经过苦心经营,在本企业不断壮大的同时,经常为贫困家庭、当地的圣堂建设和社会公益事业大量捐资,向世人充分展示了当代基督徒的风采,同时也光荣了天主和教会。
我去香港前,跟一位曾在香港住过的神父谈了几个小时,他向我解释那里的社会情况,我有较好的心理准备。 1974年9月,甘铎离开意大利。
至于圣埃吉迪奥团体,教宗指出,这个团体以祈祷与礼仪生活为中心,为了成为受苦受难者和社会边缘人的近人。教宗这样说:“对基督信徒来说,人,即使在远处的人,都永远不是陌生人。
克里斯托杜洛总主教在向教宗致词时,也为教宗的话发出共鸣,他对深深受到基督信仰熏陶的欧洲文明结构和价值体系遭到俗化的破坏,以及俗化现象处心积虑把教会排除在社会公共生活之外的企图感到极大的忧虑。
谈到为什么要组织此次活动时,陈功鳌神父解释道:“一是想活跃教友们信仰生活的气氛;二是想学习阆中基督教会在传教、管理和社会服务等方面的先进经验,因为他们在这些方面做得很好,在社会上影响很大。”
是人们对金钱财物的永不满足,那个可怜的小小“自我”在永不满足中迷失……一个社会如果只知道让人们富起来,而对什么是正确的价值观、人生观、道德观方面却没能给予及时有效的引导,那就是一个莫大的失败。
在今天这个喧哗和混乱的社会里,人们需要先寻求生活的见证,而不是导师。他们需要学习的榜样,而不是说教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