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霾,人得癌,最后是悲哀;借着主的清霾,人被治愈,最后得享天主的喜乐。
在最后的时刻我想到的是死亡。我不断地在思索,在质问,修道就是这个样子吗?为了修道丧失我年轻的生命吗?修道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为答复上述问题,让我们一起来默想福音的三个场景:其一为耶稣在纳匝肋的会堂开始公开传教(路四16-30);其二为耶稣在复活后与前往厄玛乌的两个门徒同行(路二四13-35),最后是撒种者与种子的比喻。
试验期结束,主教团若认为合宜,可决定适应措施的实施,并把最后方案(maturaformulatio)呈报宗座定夺(iudicium)[158]。
最后,我与刚果的主教们一起分享了牧灵服务的快乐和艰辛。我邀请他们让天主的亲密来安慰他们自己,并成为人民的先知,协同天主圣言的力量,成为主是怎样的标志,主对我们的态度的标记:怜悯、亲近、温柔。
然而,在最后等着我们的,一定会是美好奇妙的,能够帮助我们更了解天主的旨意,以及我们的使命——为祂的国度服务。
最后一次拜访这位可敬的恩师是2022年圣诞节前,沙神父去安老院的前夕,虽然他依然是那样的精神饱满、言辞有力,但看到他白发苍苍的模样,听到他语速明显减慢,感觉他步履蹒跚,我深觉心酸难过,久久不愿离开。
在此后的43年里,她再也没有离开这片热土,把自己毕生的精力都献给了天主,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四姨中等个子,身材苗条,长得很漂亮。她的脸上常常挂着微笑,说起话来轻言细语的,很好听。
我和郝仁轩最后离开这个村的时候,几乎一个村的村民都出来送我们。一路上全是向我们招手的人。
3月上旬最后一次与其话别时,当着修会数位修女和教区神长及其家人弟兄,我们再次分享了生与死的人生经验。那一天抵达病房探访时,李修女正好下床饮水,坐在凳子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