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说:「麻醉药消退后,我感到疼痛难耐。我不是不担心,而是始终坚信我必会痊愈。」教宗强调自己已经完全康复。他解释说:「我从不觉得我的工作受到任何限制。」
我只是一名朝圣者,开始踏上现世旅途的最后一程。一年前的2月28日,本笃十六世教宗用这句话告别了冈道尔夫堡的居民和世界。他的伯多禄牧职于当天晚上8点钟结束。
天真无邪、无忧无虑的我,横看竖看总不以为然:那痛苦孤独、屈辱赤贫、凄凉僵硬的十字架上,又哪能找得到一星半点儿喜乐的气息与光环?
从前我一直以为,福传工作的开展应该并不是很困难,道理给他们讲到了,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但是,有一件事让我彻底改变了这种想法———去年刚到北京上学,一个星期六的下午,约了一位曾相识的姐姐见面。
多玛斯·牟敦曾说:“对我而言,做一位圣人意谓着做我自己。”而要做我自己,我得要先接纳自己、认识自己。
我有一个亲身的经历要讲给大家听:我是一名学生,由于学校离家不算太远,因此我每天上学,放学都骑自行车。
神父说:“不,我不懂法律,我只懂得一些天主的恩典,这就使我满足了。”法官说:“我明白了。我不能对你说:那片山坡的稻田是你的,这片平地是我的;那根草是你的,这朵花是我的。相反,我们会共同分享每一件产物。
在罗马、在梵蒂冈的短短几天里,我有一种在家的感觉,因为我有机会见到教宗和来自世界各国的主教及兄弟姐妹们,我感觉到自己就像在一个来自世界各地的大家庭里。问:您对这次世界主教会议有什么期望?
就拿我们家来说吧,我们家穷,我上学也是免费的。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家离学校比较远,由于没钱买自行车,我经常是走着去上学的。每天,天还没有亮,妈妈就起来给我做饭。
我与“信德”的关系既不熟悉又不陌生,但她有时隐隐约约浮现在我生命的深处。静心思之,一张小小的报刊竟能产生如此大的力量,真是令人慨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