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第一次以目光触及米勒的《晚钟》时,我知道,我已深刻地被它所俘获,这是一种无言的震撼力,像一股澄澈的电流,一下子击遍我的全身,在我灵魂的深处发光。
教宗讲述当天的福音说,天主对我们的圆满自谦在十字架上达致高峰。我们要喜乐地跟随把一切赐予我们的上主,而非令我们悲伤的金钱。没有人能事奉两个主人。我们要麽事奉天主,要麽事奉金钱。
老神父与教友们的鼓励,也是推动我踏上圣召之路的重要动力。教堂就在我家后院,恰如纳匝肋的会堂一般。20世纪80年代中期,几乎每年都有老神父前来开四规弥撒,或在年初,或在圣诞时节。
此时,肆虐的“沙尘暴”夸耀着它那丑露的行径,从不顾惜他人的哀求,竟将刚刚发芽的“幼苗”活活掩埋,让她窒息于母腹中……夏、秋、冬,过去了……又迎来一个新的春季,在这个新的时刻,我们不能再沉默了,我们要爆发
但不是所有的基督徒都生活在越狱后的自由状态中,当我们被各种欲望辖制而欲罢不能、犯罪跌倒的时候,就又成了被魔鬼抓回牢狱的囚徒。在战场上,认清敌人的伎俩比贸然采取行动更重要。
每主日我进堂,总能看到我的老校长,搀扶着老伴一块儿进堂,他们都是八十多岁的老人,但他们进堂时间却只有七八年,老两口都那么虔诚,没有特殊情况不会缺席,我总是和他们坐在一起,有空就聊一聊,分享晚年的信仰生活
我浑身一紧,心想,是不是天主不喜欢我们的祭献,因为我们做得太差了。紧接着,圣体灯灭了。如果说,和我一起守圣时的其他教友,没有看到圣神的显现,那么,圣体灯的突然熄灭,是大家都看到的。
这几年,母亲身体每况愈下,出门给人助临终的次数慢慢少了,但为亡者祈祷却从不间断,随时随地祈祷就成了她的习惯,病床更成了她的祈祷场所。
我并不很清楚,也不存在向往幸福的欲望。这可能因为我“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缘故吧。例如:我有幸出生在一个老教友家庭里,自幼就受到圣洗圣事的恩典。从小起,就在教会学校里念书,一直受到宗教氛围的熏陶。
他认为耶稣的受难是马尔谷福音的核心,其他的章节都只是引子而已。首先要说的是,耶稣三十年的隐居生活,在马尔谷福音中只字未提,玛窦和路加福音则只用了两页的篇幅叙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