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即拿出以前采访林主教的文章,字里行间里弥漫着那份只存留于我们二人之间的那份真挚的友情。掰指算来,与老主教相识整整十年,期间虽然只有过两次单独的会面,但老主教的音容笑貌却历历在目,恍如昨日!
说实在的,我们堂口正面临着信仰危机,堂里没有青年人,圣经从2006年才推广,教友才知道天主教也有圣经,有了圣经也没有人教,还是等于没有。
另外,我们也不能像古以色列人在旷野里吃玛纳过日子一样——只坐等天上往下落玛纳,也就是坐等天主为我们显圣迹,自己半点也不主动努力。
雨果在他的的《悲惨世界》里这样描述一位主教:他没有钱的时候,就去有钱人家;他有钱了,就去穷人家。我们的教会从来都有一个理想,就是:多收的没有剩余,少收的没有不足。如何达成这个理想?
堂里慕道班有修士讲课,我听了一会儿,当时的苏修士给了我一本《痛苦中的信仰》,让我带回去看。出于好奇,和姐妹们一起进入教堂,好庄严肃穆的礼节呀!
每逢星期日教堂里就有人祈祷,我于是不由自主地到教堂看一看,只见堂中央挂着的一幅有个美丽的妇人的像,身边跪着一个小女孩,堂的两侧挂满了各种圣像,有人告诉我,被剥光衣服的那个人是天主啊?天主是谁?
我们不愿意被关在教会的围墙里,相反,感到蒙召成为亚洲大陆的盐与光。”为此,天主教友们重申:“我们愿意在与主教们的共融下,在地方教会生活中做积极的主角。
他研究发现基督教宣教士对于孔孟之乡的非基督教传统持有正面和尊重的态度,如1965年第二次梵蒂冈会议上所发表的宣言里的规定。
教宗说:「我们在堂区团体里必须小心谨慎,以免良好生活、礼仪行动和圣德之路会坍塌。」在弥撒开始前,教宗首先会见了堂区各团体:其中一个团体的信友这两年举办了真人圣诞马槽活动,为圣堂的重建工程募集经费。
在圣周五、圣枝主日和复活主日这几天,有更多的一般民众参与礼仪,其中也有其它宗教的信徒,例如萨泰里阿(santería)的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