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我们家来说吧,我们家穷,我上学也是免费的。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家离学校比较远,由于没钱买自行车,我经常是走着去上学的。每天,天还没有亮,妈妈就起来给我做饭。
我是丹阳人,是前年(2005年)8月15日圣母升天瞻礼,由李晓均神父授洗入教的新教友。我的重生是天主的恩宠,我要用心灵赞美和感谢天主。 传福音是天主的旨意,天主是爱,我要以爱还爱。
小时候,我曾趴在母亲的膝头,问:“妈妈,人为什么活着?”“没有为什么,人就得活着!”“可是,你总说生活很苦,有那么多烦心事,为什么还要活着?”“再苦再难,人都要活着!”母亲给不了我答案。
那时我尚在连湖农场,距离银川有一百多里,只能利用星期天到银川为学校购买教具的机会去堂里参与弥撒。因我去过几次,已故张修女知道我远道而来,弥撒结束后,她留我在堂里吃饭。
困难时候,我想起了主,遂在心里默默地跟主说:主啊,你快帮帮我吧,不然我到下班也翻不完啊!这样想着,就近拿起手边的一本资料,怎么那么巧,还没翻上两三页,那张凭证就赫然出现在眼前。我惊喜万分!
我与“信德”的关系既不熟悉又不陌生,但她有时隐隐约约浮现在我生命的深处。静心思之,一张小小的报刊竟能产生如此大的力量,真是令人慨叹。
那位朋友悻悻地离开了,嘴里还叨念着:我就不信我进不去,明年我还来。果不其然,来年的圣诞瞻礼,那位教外朋友又来了,这次他径直走到教堂门口,对着负责安保的教友大声说:我的圣名叫茹达斯,这下我可以进去了吧?
我习惯性地从包里找出一些零钱,猛然间想起主日神父的讲道:你们在哀矜穷人时,可曾想到过耶稣?你们是否还那么吝啬呢?我汗颜了,是啊,我真的把乞丐当作耶稣了吗?
一会儿,电视的声音小了许多,我眼前亮了许多,转身一看,胖子把桌子的台灯移到靠近我这边,他操着浓重的河南口音轻声问:“你看书能不能看得清楚。”“不,不要紧,我看得清。”
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我还没有上学,那时候教堂是封闭的,主日祈祷时,我们这些孩子就跟着大人去一个住房比较宽敞的教友家里。那时候圣物很少见,也很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