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后,这位老教士经常低声祷告,祈求上帝大发慈悲,摧毁那些轰炸中国百姓、使中国百姓蒙受苦难的日本飞机,带来世界安宁;祈求保佑八路军领导人朱德、毛泽东,让他们高瞻远瞩,把人民带向胜利和独立。
我想起,很多次堂区的各类报名登记的名单都是从他那里拿的,他总会把龙飞凤舞般的登记表重新用手抄写一遍,让我们一见就有一种愉悦、清晰的感觉。
陆神父表示:“我们每天早晨都在弥撒中为他们祈祷,希望他们能够平平安安地回到家中,我也希望那些还没有上路的人,尽量留在当地过年,或等雪化了以后在回来。”
我只是一名朝圣者,开始踏上现世旅途的最后一程。一年前的2月28日,本笃十六世教宗用这句话告别了冈道尔夫堡的居民和世界。他的伯多禄牧职于当天晚上8点钟结束。
天真无邪、无忧无虑的我,横看竖看总不以为然:那痛苦孤独、屈辱赤贫、凄凉僵硬的十字架上,又哪能找得到一星半点儿喜乐的气息与光环?
从前我一直以为,福传工作的开展应该并不是很困难,道理给他们讲到了,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但是,有一件事让我彻底改变了这种想法———去年刚到北京上学,一个星期六的下午,约了一位曾相识的姐姐见面。
多玛斯·牟敦曾说:“对我而言,做一位圣人意谓着做我自己。”而要做我自己,我得要先接纳自己、认识自己。
我有一个亲身的经历要讲给大家听:我是一名学生,由于学校离家不算太远,因此我每天上学,放学都骑自行车。
神父说:“不,我不懂法律,我只懂得一些天主的恩典,这就使我满足了。”法官说:“我明白了。我不能对你说:那片山坡的稻田是你的,这片平地是我的;那根草是你的,这朵花是我的。相反,我们会共同分享每一件产物。
在罗马、在梵蒂冈的短短几天里,我有一种在家的感觉,因为我有机会见到教宗和来自世界各国的主教及兄弟姐妹们,我感觉到自己就像在一个来自世界各地的大家庭里。问:您对这次世界主教会议有什么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