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祈祷中也会为错误的动机祈求,例如为在战争中能击溃敌人,却不问自己天主对这场战争有什么看法。”的确,在那些写着“天主与我们同在”的标语中,“很少有人关心看看自己是否确实与天主同在”。
她于1969年8月18日出生于米兰省的奇尼塞洛巴尔萨莫(CiniselloBalsamo)小镇,在堂区的宗教氛围中长大,高中时期开始分辨自己有没有进入母佑会的圣召。
根据最初的意愿,在文件的内容中,应对那些表明自己是天主教徒、却违反教会训导的政治人士能否领圣体作出指示。这些政治人士支持赞成堕胎或被一些主教视为“伤害”教会肢体的立法,如安乐死和同性者结合。
在需要完成不同事项的情况下,最好让自己保持忙碌。但是,当我们停下来、花时间举目望天,我们的心便会打开,一股奇妙与归属感的力量笼罩着我们。
罗利森很小的时候跟祖母一起躺在吊床上,他告诉她,自己想成为一名神父。他说:“我想成为神父,每当看到他们的祭衣和举行的礼仪,我就为之着迷。”然而,消息传出后,朋友们总是嘲笑他,他就把这个想法置诸脑后了。
初入修院,和那个时候的修士们一样为了奉献自己,追随吾主走天路,他们年少便吃了不少苦。修士们在杨院长(即后来周至教区杨主教)带领下,白天劳动,晚上学习,住通铺,吃大锅饭。
“很大程度上,人们在教堂里感受到了自己心有所属的归属感”,奥卡莱克枢机说,他在自己的教区亲眼目睹了这一点,尽管他所在的这个教区只有短短3年的历史,但教区会议的讨论和交流感觉就像“村民们聚在村子广场上一起讨论彼此感兴趣的问题
但他自己却不信,也不相信圣诞节有提升其信仰的意义,更怀疑天主存在的真实。因此,他常常故意嘲笑他妻子的愚昧无知。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圣诞夜,他的妻子仍然预备带领孩子们去教堂参加圣诞节的活动。
——记宜昌堂口乐传福音的王安云作为一个外地的教友,来到宜昌工作后,第一件事就是找自己的“信仰之家”——天主教堂。在宜昌堂口一位老婆婆的关怀下,让我很快找到了这个“娘家”,并与之融为一体。
那天我听她讲课,讲到天主看到世人在种种罪恶中沉迷,不惜将自己的独生子赐予我们,做我们的标杆和表样时,旁边一位慕道者问她:“天主是全能的,为什么不采取别的救赎方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