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是西周盛世瓦解时的春秋战国,另一次就是在自信中改造外来宗教的禅宗运动。中国第一次的理性高潮,其全部的努力,重在以人间秩序的安排给出众人的幸福的话,那么第二次则是对这种试图的改弦更张。
梵蒂冈国家日的研讨会和工作坊没有涉及任何宗教议题,只局限于生态科学研讨、文化交流、绘画艺术、欣赏大自然。
在基督宗教的信仰中,耶稣就是君王——和平的君王,祂的“外王”是藉着服务和牺牲来实现的,正如祂说的:“人子来不是受服事,而是服事人,并交出自己的生命,为大众作赎价”(玛20:28)。
宗教间的冲突也常常发生。此外,我们正在目睹家庭的危机,家庭变得越来越不稳定,无法提供重要的参考点和教育共同的价值观。
大家行事时莫让怕出错的心态作主,却要怕被关在只有虚假安全感的架构里,怕被困在只做苛刻判官的规条里,怕被囚在只以安全为重的习惯里,而且耶稣要我们照顾门外一大群饥肠辘辘的人,不厌其烦地说:『你们自己给他们一些吃的罢』(谷六37
今天先谈一点有关大公会议的话题,改天再论宗教交谈的话题。Mitrophan否认教宗有不能错的特恩,他的理论根据是:自1054年教会分裂后,就没有真正意思上的大公会议了。
事实上,感恩不分国界,不分种族,不分宗教,更不论何时与何地,都应当感恩。为此,让我们常怀感恩之心,并常向周围的人们道声谢谢!
道德教育离不开宗教圣化。人治人,越治越乱;法治人,只能治其外,不能治其内;只有神治人,才能标本兼治。
据陈神父介绍,其实在90年代贵州基本上进入了“宗教热”的状态,贵州教友极其热情,因此教会发展特别迅速。例如,平塘县的通州,1990年之前,教友人数不到200人,1995年教友人数已经达到800人左右。
事实上,在中国宗教里占据主导地位的祈祷方式,是中国禅宗的打坐和道家的守一,而这与天主教的否定式默祷在方式上是非常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