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教堂里明文规定,参观教堂者必须买门票,但是教友可以免票。我爱人向他说明来意,并解释自己已经是教友了。但是,那个看门人就是不相信,又是问圣名,又让画十字,还询问我们教区的主教、神父的名字。
——追忆兴平老本堂杨嘉禄神父1985年1月21日,陕西省兴平市北塬上的陈文村圣堂内外哀乐四起,经声歌声随风飘扬,来自兴平和周围县市的诸多神父及万名教友臂缠黑纱、胸佩白花、满含泪水
首次与她联系的是堂口的一位姓邬的姊妹,紧接着就是堂口的一群教友,给予她临终关怀,尤其是对她即将走向丧亡灵魂的抢救。
一位年轻的教友听了差点笑出声来,他在笑什么呢?我念的不是常规的饭前经,是自己即时说出的一段祷词。到底我们的祈祷该怎样做呢?这个问题一直在我的思虑中。
广东省汕头教区主教座堂的众教友在本堂黄炳章神父的领导和带动下,积极致力于福传牧灵工作,从而促使教会的各项事业稳步强健向前发展。
我规劝你们在庆祝时也要重申你们在主耶稣基督内的信仰共融、对教宗的忠诚,使你们之间的合一日益更深更明显”(《教宗本笃十六世致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内天主教主教、司铎、度奉献生活者、教友的信》,19)。
我说:“我是教友。”她答:“教友也不能进。”我说:“我是外地来的教友,也不能进吗?”她说:“外地来的教友,也不能进。堂里到处都锁门了,你进去干吗?”我问:“圣堂不是已对外开放了吗?为什么不让进呢?”
,1400多位教友的莅临”。
可能国内一些神长教友也曾在网上或报纸上看到这篇关于雷立柏的报道,但也许很少有人意识到这位外国学者正在为中国的基督信仰做着积极的贡献。
作为堂区司铎,本着能够对教友夫妇们多少有所帮助的想法,我开始摸索着接触夫妇恳谈会。同时,我也鼓励堂区夫妇们参加,但是没有想到过独身生活的修道人参加后也会有所裨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