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设想,若一个皇帝光着膀子出来,谁还对他尊敬呢?与此类似,一位神父举止粗鲁,言行不羁,也是大失身份的。有人把平民化看成了庸俗化,这是不对的。忘记自己的身份,是由于没有灵修的基础,失去了前进的目标。
记得二十多年前,我刚懂事,正值父亲得重病之时,母亲听从姨妈的劝说领洗信了教。虽然最终父亲还是走了,但是母亲并没有因此动摇信仰,反而更加坚信天主。
经过一段艰难的旅程后,她于1930年来到中国山西一个偏远落后的地区——阳城,并与在此地待了二十多年的老宣教士劳森太太一起开了一家六福客栈,她为投栈的赶骡人讲福音,好让他们通过骡队往来
建筑和道路看出来———“爱庐”、“慈园”、“思母亭”、“天阶”……而如北方风格的亭台楼阁、江南情趣的小桥流水更让人游目骋怀、信可乐也……随苦路拾级而上,一边是绿树映衬的洁白的十四处苦像,一边有依墙浮雕的二十端玫瑰经奥迹
在小教堂的北面建有平房排房15间,以作炊事房、勤杂工的宿舍,排房后方分别为葡萄园、花圃、菜园及奶牛棚圈,占地约二十余亩。
二十世纪末,武安堂区就吹响了“作为教友,人人传教”的号角,“我若不传福音,我就有祸了”(格前9:16),谁不传福音,谁就不是合格的基督徒。
听舅妈说,市里没有教堂,去一次教堂得坐45分钟的公交车,下车后还要步行二十几分钟才到有教堂的村子。这孩子,一个教友主日天不去教堂参与弥撒,成何体统?去,我说去就去。
同样,如今这些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如果没给机会,没给他们搭建一个平台,年纪大了就不会再有所作为,或者说,给予他们的空间太少了,会压制他们文艺福传方面的长处。
我刚进修院,看见这些神学班弟兄都很神秘,其中有党明彦、王晓勋、谢晓宁及高牧一等弟兄,大约有二十多位。有一个大房间,就是我们的宿舍。我们采用高低铺,三十多位修士,就住在这里。
(若21:6-12)在那里我们也的确享受了耶稣给我们预备的早餐——弥撒圣祭,让我的心里更是无比的激动与感恩。而也就是在这个地方,耶稣三次问伯多禄你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