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福德肋莎修女说:‘各民族中最严重的贫穷就是不认识基督’。为此,必须帮助人在基督仁慈的面容上发现天主,否则任何文明都将缺乏坚固的基础”。
这真值得我们反思一下,从领洗到现在,我们似乎一直在祈求天主为我们做什么,进堂望弥撒只是百分之百在祈求需要,在向天主要这要那,我们把天主当做了什么?一个工具吗?
并声言这位大文学家毫无儒雅大家之气,平易近人,自谦自抑,更觉神父伟大与可敬,真乃一位平凡而伟大的人。
为了真道,她弃绝己意,全心委顺,并且认为:即使长上是错的,她自己也不会错,她坚信主耶稣的手始终援引着她,她只能通过忍耐服从,操练好自己灵程的功夫。
神父在复活蜡烛上刻划十字表示“过去、现在和将来全属于基督,他是原始和终结”;然后刻划两个希腊字母“阿耳法”和“敖默加”,象征基督就是默西亚、天主子,是“万有真原,宇宙的归依”;再刻划年代数字,表示“时间属于他
欣喜也随着阳光跃上儿子的小脸,把疑云扫的不留一丝痕迹,“妈妈,真看得见!”他一手举起积木,另一只手指着上面的字兴奋地嚷,“是啊,妈妈怎么会骗你呢?”我一边接着收拾一边说。“那——晚上为啥要开灯?”
一位围观的老大娘说:“这个讨吃的(即乞丐)怪可怜的,这么冷的天,真要把他赶到外面,非冻死不可!”一位大嫂对两个护士说:“就让这个讨饭的在这里睡一晚上吧!”
把圣母画成生活中普通的民女,这正是画家的选择,她的神态和形体都表现出善和美,于是才让人觉得真,觉得传说中的圣母和人间的母亲一样可亲可近。
因此,信友团体从一开始就不只受到圣神以及真理和爱的喜乐,也有来自信仰真理上的对立的考验,以及因对立而导致的共融上的破裂。
我也认同儒家的“天”、道家的“道”和佛家的慈悲,特别是耶稣和他的教会中含有真、善、美,并由此派生出自由、平等、博爱和民主这些现代理念,对社会的文明和进步都是有益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