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九八七年他曾这样全面地介绍了上海教区(及附近的渔民生活)……上海教区有十二万教友,四万在市区,八万在农村,其中有不少渔民,他们过去是一户一船,漂流在江河湖泊中以捕鱼为生,现在则以科学养鱼为主,以辛勤所得的水产品去市镇换取生活的必需品
另一个例子是,路加修女原本要去蒙大拿州时,当密苏里州州遭遇龙卷风袭击后,她迅速做出调整,取消了去蒙大拿州的计划,带领义工前往密苏里州乔普林,帮助龙卷风的幸存者。
因此,透过我们的意识中的这种爱与希望,可以把爱带到不同的团体里去。
见到她,是在圣堂里,我去朝拜圣体,她和另一名九十二岁的老教友姚玉芳,跪俯在凳子上,手拿着念珠,正念玫瑰经。夕阳透过拱形的窗户,从彩色的玻璃窗,一缕缕洒进静谧的圣堂。
内心若被个人私益和顾虑所禁锢时,就再没有空间去顾及他人或容纳穷人,就听不到天主的声音,感觉不到祂爱的饴乐,行善的渴望也消退了。信徒们同样会遇上这危机。很多人跌落此陷阱中,变得懊恼、不满和萎靡。
十字军东征是非常残酷的,当时有时连妇孺也去参战。
祂一直在那里,陪伴我们走过幽谷,等待我们回转,等待我们再次张开眼睛——不仅是肉眼,更是心眼——去看见那隐藏在苦难中的爱,和藏在死亡背后的永生。我曾认识一位青年,名叫小林。
园主清晨天一亮就出去,之后每隔三小时就回来寻找工人,派他们去葡萄园做工。按照这个时间安排,下午三点出去之后,本没有理由再出去了,因为工作日到六点就结束了。
家长被托付养育儿女,是否用信仰去教养?教会团体的服务者,是否真为主而不是为自己在工作?每日工作是否只是谋生?还是也包含信德与公义?
显然,法国代办是站在政治立场而非传教立场来看问题,因此他不像教宗和刚恒毅那样,试图去适应和感化中国人,[24]而法国政府则只关心如何攫取更大的利益。当然,对教宗通电最为欣慰的当属刚恒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