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礼仪的福音给我们呈现一个令人惊奇的比喻:一个葡萄园的主人出去,从清晨直到傍晚,为召叫一些工人,但到最后,按照同一的方式付给所有人,即使对那些只工作一个小时的人(参阅玛20:1-16)。
在领洗时,我就诚心地求天主叫我身体早日康复,过了几天,在我没打针,也没吃药的情况下,自己能站起来了,不扶任何东西能走了,后来能骑三轮车和自行车,成了一个正常的健康人。
——我与中华妇女祈祷会1949年,我从到达台湾以后不久,便觉得神呼召我组织一个祈祷的团体。当时,我对这件事十分胆寒,觉得十分不自在,竭力想逃避这个责任。
——记南宁教区合山天主堂谭佑梅会长30年前,她是一位美丽而淳朴的南方农村姑娘;她落落大方,喜唱乐跳;她生长在广西贵港三塘长兴村一个世代信奉天主的老教友家庭;她从小受到天主教的良好教育;她婚后随丈夫来到距离贵港老家
400多年前的紫禁城里,有一个深目高鼻的西洋人,在此自由出入达20余年之久。这位洋人,将西方最精密的西洋钟和千里镜带进这皇宫禁苑,还在紫禁城开阔的空场上为崇祯皇帝铸造过20门大炮。
一个信仰神的人和一个信仰金钱的人在海上同时沉船罹难。信仰神的人说,“金钱是虚假的、毫无意义的,人一旦遭遇死亡再多的财富也没有用。”
这位神父在当地开设了10个儿童家庭,招待了2百名儿童,另外2千名儿童则通过一个义工和祖父母领养的网络而得到援助。这位神父名叫阿德里亚诺‧佩洛辛,是宗座米兰外方传教会的会士。
深圳市圣安多尼天主堂与南头天主堂的老人会组织了一个老、中、青三结合的朝圣团。
又是一个主日,坐在最后几排的她去领圣体,她低着头默默地走在这感恩的队伍中。突然一个童稚的声音在轻声叫她:“阿姨,阿姨!”
为那些弱小贫穷者发言的是一个由枢机主教和主教们组成的小团体,他们在6月将举行的八大国高峰会议的前夕,拜访了德国总理默克尔、英国首相布莱尔以及意大利部长会议主席普罗迪,为了重申必须削减发展中国家的外债、对抗管理援助资金方面的贪污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