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走访回来的路上好喜乐,原来为主作证就是传福音啊。
一天的活动结束后,是感人的场面:夜色中,家长们来接孩子,拉着他们的手,踏上回家的路,边走边问学习的情况。回到家中,领到房间,再悉心关照一番,让青年们安然入睡。
高中还没毕业,父亲病逝,王有生过早地挑起了生活的重担,被迫放弃了考大学的机会,之后跟着神父,走上了漫漫福传路。他是张家口双树堂区老教友中为数不多的既有福传意识又有福传能力的骨干教友。
一次父亲拜苦路,因对耶稣的深爱和对他所承受的苦难心疼不已,禁不住泪流满面。见此情形我心中即心疼父亲,又怨其愚昧,遂冲着父亲大声说道:您这是何苦啊,七十来岁的人了,不是跪就是拜。天主在哪里?圣母在哪里?
他最后恳请大家继续为他们祝福和祈祷,如此,他们将会:满被圣宠出门去,路险途艰援生灵;万里征程长生殿,以心证道传主情。毕业典礼在全体同声共唱天主经后圆满结束。
感谢你在我迷惘中为我指明了道路,并与我并肩而行,照亮我前进的路。请你帮助我,让我透过祈祷和圣经,以及对他人的关爱,培育和加强我与你的亲密关系。请把你的圣意启示给我,教给我去信赖。
他很赞赏中国的教友们,他表示:“直到今天,他们依旧保持著每周五拜苦路的习惯,这是一个很好的传统,应该坚持。”默默付出的牧者在罗马读书的中国学生都习惯称呼他“老爷子”。
我作神父,有人以为是我牺牲,其实牺牲最多的是妈妈,尤其弟弟松青也走上了这条路,她要忍受孤单。丁松青(以下简称青):我决定修道时正在华盛顿念书,我打电话给妈妈,她正在打桥牌。
有时他在家——长阳路许昌路拐角一个很小的亭子间。有时他不在,我就塞一张纸条在门缝里,然后走去后来我念书的昆明中学找他。他要是还不在,就委托门房告诉他,晚上请他到霍山路吃饭。
上海爱培坊的神父和义工们,为实践基督之爱以实际行动行走在这爱的路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