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完全自由的情况下、经过了长时间的祈祷、在天主面前省察自己的良心、深刻认识到问题的利害关系后,为了教会的福祉作出这一决定的。但同时我也深知,已经无法再用这一职责所要求的精力去履行伯多禄职责了。
我爱不释手,先睹为快,反复阅读肖老师的大作后,不但有系统地重新学习了有关教会末世论方面的教导,而且在信德年里,也加深了自己对末世的信德。 在天主教的神学系统里,末世论的课题过去没有受到应有的重视。
晋铎后回老家交河县牧灵福传,1990年到泊头龙屯堂区服务至今。金神父严遵主旨,热切救灵,逢人便宣讲天主的福音,只有人灵得救才能使他雀跃欢喜。教友们常说,金神父是生在世上,活于天上。
然而,时过境迁,生活在梵二后并进入了二十一世纪的我们,在忠于基督福音的思想且妥当追思亡者的前提下,又该如何正确理解炼灵并善度炼灵月呢?
当我患病在床所有的亲人为我难过时,心中会有一个声音对我说,你要坚强,如果上天要你去,你当微笑着走向他,如果上天要你留下来,你更要坚强,因为他知道你还有责任和义务!
1980年宗教政策逐步落实后,母亲一见我们心情不好时就会说:“到教堂去吧,到教堂去吧,到了教堂,你们的心情就会好一些的。”
在慈悲年里,参加了门徒班学习后,李喜芬的福传热火燃得更旺了,她抛弃了世俗偏见,克服重重困难,摆脱生活羁绊,在神父的鼓励下,与郭巧芝、张再兰、贾玲芬等姊妹一起组建了义工团并行动了起来。
但祂也知道世界所给予的食物不能满足人心。在《圣经》中,人类的原罪恰恰与获取食物有关。《创世纪》写到:遂摘下一个果子吃了(创三6)。摘下吃了。人于是变得贪得无厌。
尤其是中国教会,许多改革开放后的司铎接受的神学陶成仍是延续脱利腾时代的培育模式和神学科目。一些神学观念影响着司铎的福传方向、方式和态度。个别司铎的讲道抽象、晦涩、狭隘,使信友和教外人难以明白和接受。
首先说明的一点是,我们天主教会,在礼仪上分为东方礼和西方礼(拉丁礼)在东方礼中,本堂神父在付洗后,立即为新教友以主教祝圣的圣油施行坚振圣事,这表示教会的宗徒性合一,有赖坚振圣事而加强。